家总部也有同样的事情发生。
大长老陈苏安下令调动道宗的修道者军队,将中州大地全境严密封锁,凡是子桑家的人,不管是内家弟子还是外姓弟子,都被道宗军队强行控制。
在平常饱受欺凌的老百姓都来看热闹,大呼痛快,更有人跪在那些严肃的道宗弟子面前开心的哭。
有个大妈向那些道宗弟子诉说,她的女儿被子桑家的几个弟子掳走,遭受凌辱之后,还被子桑家的那几个弟子给害了性命。
还有个姑娘说,他的丈夫被子桑家活活打死。
“”
“中州,变天了!”
“变得好哇!”
“秦堂主,感谢您为我们伸冤!感谢您惩治这帮恶人!老朽在这里给您跪下了!”
玄玉宫。
戒律堂的院子里。
在今天,战安凉和苏文轩都被秦歌叫来帮忙。
从今以后,苏文轩是戒律堂的师爷,战安凉则是戒律堂主的副官。
本来秦歌还想将药不然那家伙也叫来帮忙,可是那家伙并不喜欢掺和这些事,他只喜欢修道,只喜欢看热闹。
安静的审讯堂中。
秦歌问战安凉:“子桑沧田敢砍吗?”
战安凉说道:“这颗头我要五十万。”
秦歌:“比我想象的要便宜。”
不多时。
身着囚服、披头散发、手脚上铐的秦白被带上大堂。
紧接着,昨晚被严刑拷打过的子桑沧田也被带上大堂,因为子桑沧田屁话很多,所以昨天晚上有位剑卫未经秦歌允许,私自动刑,把子桑沧田的舌头给割了。
剑卫都是任玉虹培养出来的杀人机器,也是任玉虹最信任的心腹,是以剑卫们很早就知道任玉虹对子桑家的态度。
现在新的戒律堂主要给中州来个大扫除,拿子桑家开刀,剑卫们自然会很配合。
而在这些剑卫中,有些还经常跟身在血土高原的任玉虹书信联系,所以他们知道任玉虹跟秦歌的真实关系,只是他们从来不会多嘴。
并且,任玉虹还跳过步知舞,直接向留在中州的剑卫队长表态,让她们好好辅佐新的戒律堂主。
本来审讯一个城主和子桑家这样的家族的家主不是小事,按理,步知舞和长老堂的几位长老也该来观审,但今天并没有谁来,只有秦歌。
这意思已然很明显——秦歌想怎样就怎样。
秦歌忽然感觉自己是开了挂,而且这挂还是任玉虹帮他开的,他现在在想,或许从自己下山的那一刻起,一切的一切,都已被任玉虹安排得妥妥的。
他不是在帮步知舞,而是在帮任玉虹。
但即使想到这点,秦歌也还是要继续做下去,因为他已经不能后退,也因为,通过玄剑道宗,他确实能做到很多他自己想为这个世界做的事。
直到身为戒律堂师爷的苏文轩出声提醒秦歌,秦歌才收起思绪。
有些过程还是要走的
秦歌面无表情:“秦城主,关于你与魔族勾结一事,现已有确凿证据,你有何需要补充的?”
秦白低着头,没有任何情绪的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秦歌所谓的证据,便是白鹭洲昨晚那封信上的内容。
在审讯堂上,或许不用拿出证据,因为都心知肚明,秦歌能不能拿出证据结果都是一样,秦白怎么都得完蛋。
不过这证据秦歌也是必须要拿出的,可以不用拿给秦白,但一定要拿给中州人民,给百姓们一个交代。
“有思想觉悟,很好,这样大家都省时间。”秦歌直接省去这个麻烦的过程,挥挥手,便有一名剑卫将秦白拖走。
随后秦歌看向满脸是血还没了舌头的子桑沧田,说道:“子桑家主,关于你与魔族勾结一事,现已有确凿证据。此外,我还查出,子桑家众多高层中饱私囊,私扣本该运往边境前线的抗魔物资,藏于中州各地仓库。”
“数年来,子桑家各大商坊囤积居奇,哄抬物价,各方面啃食道宗骨头,如此盗贼行径,令人发指”
“”
秦歌一连说出好几条罪名。
子桑沧田无话可说,因为他已经没有舌头。
秦歌微笑着注视着子桑沧田,“老狗,你应该跟昨天那样吠。你不是觉得你挺牛逼?在中州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
子桑沧田狠狠的瞪着秦歌,恨不得将他生吃!
秦歌说道:“不得不说,这种报复的感觉,真特么爽。”
子桑沧田依旧瞪着他。
“没错,我就是小人得志,你能把我怎滴?起来咬我啊。”
“还记得,玄剑大会的时候,我让子桑陌田回去给你带过一句话”秦歌站起身,朝堂外走去,“感谢你把子桑家养的这么肥。”
“猪养肥了,那就应该宰。”
子桑沧田忽然明白,他的子桑家,不过就是玄剑道宗的一个仓库,现在前线要打仗,这个仓库自然也要动。
萝莉宫。
农场。
苏文轩站在田坎上,拿着一卷“中州人民报”,对正在田里抓泥鳅的秦歌说:“才一天不到的时间,这事便在中州传开。现在中州百姓对你的评价很高。”
秦歌问道:“刑场你设在何处?”
苏文轩:“就在金华城区东郊的树林,三日之后。”
秦歌对身旁的战安凉说道:“沙雕,到时就麻烦你了。”
战安凉将一条泥鳅丢进竹筐里,说道:“有钱赚,这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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