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珠城地界辽阔,不亚于剑仙大陆中州五城,在鸿土以北,数最繁华,没有之一,亦是鸿土大地经济重地。
晨光熹微。
夹带海腥的微风灌入椰林,于那棵椰树之下,拂动那条亮晶晶的水线,一如柳条轻轻摇摆。
一泡尿憋一宿,秦歌终于得到泄放,一时只觉神清气爽,精神抖擞,在抖上数下之后,侧头看向不远处那棵椰树。
只见树后探出一颗脑袋,一头银丝垂撒而下,煞是好看。
秦歌剑眉轻竖,不悦道:“内个女的,你看嘛卵你看?”
其实,像这种被偷看的事,在这段时间里,秦歌早已习惯。
没办法,眼睛长在别人身上,他也管不着。
苏月摇翻翻白眼,“谁偷看你呀?有什么好看的?我是见你这么久不回去,来叫你吃早饭。”
秦歌提上裤腰,“你小心哪天长火眼。”
在另一边,安芝芝已爬上高高的椰树,用小刀将一颗颗大椰子割掉,苗牙牙则在下面接,可她一个也没接住,在地上追着那些滚动的椰子跑,结果这个还没追到,紧接着又掉下来另一个,于是便又去追另一个,看上去是忙得不可开交。
因秦歌说椰子营养颇丰,具有美容美肤、减少皱纹、保养头皮头发等到妙效,是以安芝芝和苏月摇都喜欢上这种水果。
按苗牙牙所说,目前秦歌一行已至滨珠地界,但距离中心城区,尚有一段路程。
秦歌很谨慎,没有选择走官道直入滨珠,而是另辟蹊径,选择走海岸。
从刚入鸿土,一直到滨珠城,这一路,秦歌并没有按白鹭洲当初在地图上给他标好的路线走,而是东逛逛西遛遛,一路游山玩水,完全不按套路来,这直接就导致白鹭洲没法掌控他的行踪。
但不管过程如何,秦歌的最终目的地都是滨珠城,所以,只要白鹭洲守在滨珠城,散开眼线,就能掌控秦歌行踪。
可秦歌自然也清楚这点,所以他还是不想按套路来。
走海岸到滨珠城中心城区,这需要绕更长的路,耽搁的时间也会更多,但秦歌觉得这也比让白鹭洲知道他的行踪要好。
白鹭洲或许不会害秦歌,但秦歌却不十分信任她,况且秦歌还通过苏月摇得知,白鹭洲跟任玉虹有关系,这个双面间谍,自然是要提防。
当然,秦歌最需要提防的人其实是陌问,任玉虹能知道他是诈死,陌问多半也会知道。
昨天秦歌已去附近的小镇弄来一些具有当地特色的服装,甚至还花重金买来一艘小渔船。
自从傍上苗牙牙这位继承了猎魂魔王执亦言遗产的富婆,而且还是个超级大方的富婆,这一路秦歌几人的日子倒也过得滋润奢美,直接从穷游变成富游。
秦歌觉得,当初选择去盗墓是对的,唯一比较操蛋的地方,就是染上恶魔诅咒。
吃完早饭,简单收拾一番过后,秦歌一行四人便扮成渔民,启程赶路,沿岸北下。
秦歌买的这艘小渔船,倒也对得起那笔钱,装有在数年前由贤者殿所研发出的灵石动力系统,只要有灵石作为能源,便能在海上航行。
小渔船沿岸北下,一路走走停停,累了就停船歇息,去海滩捡捡贝壳,饿了下海捕鱼,苏月摇还准备好几套泳衣。
秦歌捕鱼的方式比较特殊,不是钓,也不是撒网,而是用毒,他还特意为捕鱼而调制一种新毒,这种毒只能将一些小鱼毒晕。
转眼间,半月过去。
秦歌一行人距离滨珠城中心城区的港口越来越近。
这天,掌舵的秦船将船停到一处海滩,却是有些晕船,准备歇息片刻再赶路。
秦歌穿着齐膝的宽松短裤,双手枕在脑后,仰躺在沙滩上晒太阳,苏月摇跪坐在他身边,双手涂上香香的、还很清凉的防晒霜在他身上涂抹。
秦歌的胸腹肌线条分明,但并不如那些魔族壮汉那般夸张爆炸,给人一种强壮且优美的感觉,苏月摇甚是喜欢,所以每次秦歌躺在沙滩上休息,苏月摇都会找借口给秦歌抹防晒霜。
“轻柔的拍打,加快毛孔吸收。放松,表紧张。”苏月摇当着秦歌的面将自己的泳衣换上,“待会儿你也要给我抹。”
这防晒霜很贵,由杨建国研发,天衣坊生产,光成本价都有三千两,此次苏月摇并没有想着是出来游玩,所以空间法宝里带的并不多,但她几乎全拿来给秦歌用,自己都很省,因为她觉得这很值。
秦歌舒服的眯着眼睛,全身放松,享受着蓝天白云的,偶尔还能听到海鸥的鸣叫,心道这真是难得的静谧。
安芝芝和苗牙牙也穿着苏月摇提供的泳衣,不过这俩精灵姑娘的身材,简直是天差地别,苗牙牙各方面完胜。
此时安芝芝小手抓着小贝壳,蹲在沙滩上,正在教苗牙牙画丁老头,这还是秦歌在很早以前无聊时教给安芝芝的。
“一个丁老头儿,借我俩煤球儿,我说三天还,他说四天还。一个烧饼,三毛三,三根儿韭菜三毛三,一块儿豆腐六毛六,两根儿大葱不要钱。”
“哇塞,女王大大你真棒,画的真好。”苗牙牙满脸崇拜的看着安芝芝。
安芝芝很骄傲,“学会了吗,这很简单,来,你也来试试看。”
“嗯。”
“牙牙,待会儿我们去那边捡贝壳好不好,我以前在书上看到,美人鱼用两个大贝壳串起来做内衣,我们待会儿也来做。”
“嗯,好呀。”
“不过你的要找很大的贝壳才行。”
“秦歌,完了,现在轮到你帮我抹。”苏月摇停止手上的动作。
然而秦歌却不鸟他,闭着眼睛装睡。
“喂!你听到没?装什么睡,快起来帮我抹!”苏月摇娇嗔。
秦歌还是不理她。
苏月摇很气,暗道某人真是不讲信用,眼珠一转,便想到整治某人的法子,当下将一双还沾满清凉防晒霜的手伸进去抓住小秦歌。
秦歌浑身一阵,睁眼看向苏月摇,“我靠,你干嘛?!”
苏月摇哼了声,两手仍未停止动作,指头在小秦歌光滑的脑袋上转动轻摩,“谁让你不讲信用,这就是你的代价!”
秦歌正欲奋力挣扎,但下一刻脸色骤变,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凉凉的,就像是小秦歌的脑袋上被涂上风油精。
“我尼玛有你这么狠心的人?噢!”
秦歌蜷缩着身体,两手捂住小秦歌在沙滩上打滚。
苏月摇在一旁没心没肺的哈哈大笑,第一次把秦歌修理的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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