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走了一刻钟左右,锦炎看到一只灰色的兔子从眼前跑过,“实在不行,抓个兔子回去也行啊。”
脑中念头一闪而过,锦炎放慢角度蹑手蹑脚的向兔子走去。奈何兔子的警惕性太高了,每次都要抓到它的时候,它就会发现。来来回回好几趟,锦炎累的直喘气,甚至严重怀疑这兔子开了灵性,这是在逗她玩呢吧。
锦炎越想越相信自己的猜测,顿时气从心来:“你个臭兔子,敢玩儿我。你给我等着,别让我逮到,我扒了你的皮。”
锦炎扔下背篓和镰刀,挽起袖子,集中注意力,随时准备逮兔子。
身后跟着的那人瞧这丫头的后背都湿了,头发也打成结,一股一股的。索性就帮她一把。
就在锦炎慢慢走向兔子,快要抓到它的那一刻。
只见他随手摘了片叶子,夹在指缝之间,随意一掷,兔子便倒地了,且身上毫无任何伤口。
而锦炎并没有意识到是有人帮忙,还以为老天爷这么厚待她。随便说说,这兔子就死了。
因此,锦炎还沾沾自喜:“看来,老天爷还是赋予了我特殊的技能吧。”
锦炎把兔子放进背篓,想着天也大亮了。回去太晚爹娘该担心了,还是赶紧回去吧。
突然刚走几步,锦炎眼睛余光看见右手边十米处有一条小腿粗细的蟒蛇,蛇身通体发蓝,目测盘踞的那几圈,蛇起码有三十米左右,它仰着脑袋立在那吐着蛇杏子看向锦炎的方向。
锦炎吓的保持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生怕动了就直接被吞入蛇腹。虽然可能她死了就能回家了。但她不想用这种方式死啊,蛇腹内的消化液具有腐蚀性,其腐蚀程度比硫酸还要厉害。她不想那么丑的死法。
“看来,今天命是要交代在这了”锦炎心里想道,虽然来到这里才几天,但她对这个世界,这个家多少有些舍不得。“再见了,爹娘,再见了小草,狗子。再见顾叔。”锦炎闭上眼睛,嘴里默默念道。
可是等了好久都没有动静,锦炎大着胆子睁开眼睛,还是刚才的地方。说明她没有死。
鼓足勇气转过头,那蟒蛇已经倒地不起。看样子像是死了。
“这,这……什么情况?是我那个特殊的技能吗?可是,我还没想起来用啊?”锦炎一下就跳了起来,哪儿还有刚才认怂的样子。
“噗嗤……”
“谁,谁在那?是人是鬼?”锦炎听到声音,不自觉抖了一下。
“我告诉你,你给我出来,我……我……有特殊的技能,你再不出来,我就……我就不客气了。”锦炎紧握着镰刀,原地来回转圈。等到快要自己转晕的时候。
“刚才那股看透生死的劲儿哪儿去了?怎么这会知道害怕了?”
声音从头顶传来,锦炎抬头望去。
只见眼前一抹白色飘过,锦炎下意识用胳膊遮挡。
只见那蟒蛇身旁站着一个身着白色长袍的男子,高挑的身材,头发以一根白玉簪束起,如墨的长发垂至腰间。英气的俊眉,高挑的鼻梁。那粉色的薄唇印在那肌肤如雪的脸上。显的有些邪性。尤其是那深邃的双眼,好像只要看一眼便能让人深陷进去,无法自拔。
不自觉的,锦炎就看呆了。嘴角似有银色液体流下,没错,她流口水了。
男子见状,并没有嫌弃一分。他见过太多对他流口水,扔荷包的女子。唯独面对这个丫头,不仅不会厌恶,反而有一些窃喜。
他走上前,掏出丝绸面料的手绢,擦了擦锦炎的嘴角:“本公子又不是那餐桌上的玉盘珍馐,怎得还流了口水。”
“啊?我去……抱歉抱歉……”锦炎迅速反应过来,猛的抢过手绢擦了擦嘴角。心里懊悔的要死:“怎么就这么花痴,这下好了,也太丢人了吧。”
“那个,那个,谢谢你救我。这个手绢我回头洗干净了还给你。”锦炎看了看手绢上的口水污渍,不好意思道。
“无妨,既然让我碰上,我也不能见死不救。手绢就赠与姑娘。”男子回答道。
锦炎深知这种高人,行侠仗义,必不会把这事放在心上。但对她来说是救命之恩,只能记在心里,它日若能用得上她,必定万死不辞。
至于手绢,锦炎也没多想。毕竟是自己用过的,看这公子一身丝绸,想必也不是缺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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