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落在了那座破旧的教堂上。
“阿兰娜,往那边走。”岳然叫住了,还在往前冲的阿兰娜,示意他转变攻击路线。
短道划过天空,划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线。阿兰娜硬生生把自己的刀转了一圈,这才说道:“好。”
在子弹与硝烟的氛围中,在血与火中阿兰娜与岳然穿过黑压压的人群——不断向前跑去,向前跑去。
最终还是跑进了神圣的教堂中,用木头以及门上沉甸甸的锁将大门给关闭起来。
“他怎么样了?需要我帮忙做些什么吗?”阿兰娜查看了一下莫菲的伤口——莫菲伤得算是不重不轻:子弹相嵌在骨头里,看样子在没有工具的情况下是取不出来。
可惜身边没有顺手的工具,唯一的工具便是战斗用的刀;虽说用刀确实能取出子弹,但又会涉及到另外一个问题:伤口感染。一旦伤口感染就可能会要了现在莫非的命。就这样,阿兰娜实际上,并不敢轻举妄动。
“我……要不你们先走?”莫菲试探着说:“我也不能因为我就连累你们吧。”
“我受伤了,走不了……岳先生,你先走吧。你的身份和我一样重要。”莫菲说着一些有点奇怪的话语:“所以……如果今天真的非要死人的话,就只死我一个吧!我们可是同类呀。”
“?”岳然也没有在这里疯狂煽情,说一些具有情感的话,他只是说:“你觉得我们像是能走的了的样子吗?况且我也不会扔掉你走的。”
“阿兰娜,把你的药拿来。”岳然向阿兰娜吩咐道。
阿兰娜微微有点吃惊,但还是拿出了口服用的消炎药。
岳然娴熟的把那几枚小小的胶囊轻轻一捏,掰成两半。他将那几枚药中的白色粉末轻轻涂抹在莫菲的伤口上。
“好了,谢谢。”岳然将那瓶药又重新递回给阿兰娜。
虽然可能对于莫菲的伤口起不到什么实际效果,能起到一点心理安慰也算好。
岳然又将自己的外衣脱下,给莫菲简单包扎了一下。
“咚咚咚。”门上的灰尘飞溅的到处都是,门外有很多人在砸铁门。
“还好这个门是铁门……他们也不敢随意开枪。”岳然苦笑一声——至于生锈而又破旧的铁门到底能撑住外面的天赋者们多久?岳然就无从得知了。
“抱歉,可能要烦请你走一段路了。”岳然紧紧揣住莫非的衣领,强行拖着他走了一段路。
这个圣殿很大,应该会有一些隐蔽之处。
正好他们必须要在铁门被攻破前找一个隐蔽的藏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