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江宛道:“不行,我做主了,先去看大夫。”
她扶着余蘅,不由分说地往她的帐篷里走。
余蘅起初的确是皱眉忍痛,后来实在绷不住了,低头笑起来。
笑声低低的,钻进耳朵里,江宛猛地撒手:“你没事!”
“我有事,”余蘅按着肩,哼唧道:“痛啊。”
江宛半信半疑:“那你刚才笑什么?”
“你为我担心,我很高兴。”余蘅认真地望着她。
夜色黑沉飘荡,月光淡淡隐着。
余蘅的眼睛像是星星,映着不知哪里来的光点,闪闪烁烁的,叫人要变作傻乎乎的小猴子,去潭水里捞月牙,去镜子里折桃花,去他眼里摘寒星。
“怪不得天上看不见星星……”
原是落在你眼里。
“天上看不见星星?”余蘅不懂江宛为何此时说这话,于是抬头去看,“大约明日天阴,今夜便积了云,故无星。”
“你胳膊到底有事没事?”江宛咳了一声,揉了揉发烫的脸颊。
“有事。”余蘅肯定道。
平生第一次不逞强,对别人坦白自己痛,若是江宛推开他……
江宛的手慢慢贴在他手肘上,唔了一声:“我扶你。”
余蘅此时竟真的感觉不到痛了。
他感觉不到撕裂的伤口,沾湿衣裳的鲜血,只能感觉到江宛手心传来热意,让他心中熨帖得无以复加。
无星无月又如何,这一生得此,已然足矣。
……
“少爷,那两个丫头又来了。”十鳌还是那股横冲直撞的劲儿。
沈望正在作画,被他吓了一跳,将好端端一朵梅花画糊了。
“与你说过多少次了,沉稳些。”
“吃了饭长了力气本来就是要大声说话的,若是少爷嫌弃我,就别给我吃饭了。”
十鳌头头是道。
沈望拿这小子没办法,只好说:“阿柔和蜻姐儿怎么来了?”
“不知道,她们没说。”
“那就打发了吧。”沈望把笔放在笔洗里涮。
十鳌神气活现地应了一声:“好嘞。”
沈望洗了手
他不想你为难。
京城,
沈望
“陛下,军报已经送来了。”
“如何?”
“”
chengoingdi骂太后无知蠢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