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将手中的披风披到蓝雅玉身上。
蓝雅玉落水时间并不长,只是被呛了几口水,她睁眼就看到赤.裸上身的邢观。
邢观知道家里给不了任何助力,他必须依靠自己的力量往上爬,所以他平时勤于锻炼武艺,身材结实又有活力,八块腹肌特别显眼,大腹便便的贾祷完全不能比。
蓝雅玉怔怔地看着这样的邢观,不由得心跳加快,脸色通红。
岑婶子气恼道:“军爷怎么能这样做呢?”
邢观摆摆手解释:“我……没有留意到蓝大姑娘在这里,我追着那条鱼……惊吓姑娘了,下在……实在对不住了!”说完,还朝蓝雅玉抱拳鞠躬。
蓝雅玉脸色红得更加厉害,因为邢观穿的亵裤单薄,湿透了十分贴身……
岑婶子不欲跟他多说,丢下一句:“这件事就当不曾发生过,还请军爷莫要多言。”
邢观看着岑婶子扶着蓝雅玉而去,嘴角浮现了志在必得的笑容。
岑婶子扶着蓝雅玉回去,虽然有披风,不过蓝雅玉浑身湿漉漉的样子还是引起大家的关注。
得知她不慎落水,众人都安慰着。
唯有白姨娘心中纳闷,她悄悄顺着雅玉她们来的路走过去,发现邢观和一个小士兵从另一边走过去。
那个士兵的声音传来:“校尉,你刚刚救了蓝姑娘,真是太厉害了。”
邢观的声音响起:“莫说了,有损蓝姑娘的清誉。”
白姨娘眼眸闪过算计,她扭身走了。
蓝雅玉上了马车,一拉抓住岑婶子:“婶子,母亲不喜我和邢校尉一起……您能否不要告诉她?”
岑婶子面露难色:“这……大姑娘,老太太有吩咐的。”
蓝雅玉拽着披风,着急道:“婶子,这件事是个意外,您一直跟着我,知道我不是有意与他见面的……若是母亲知道了,会责怪我的。”
岑婶子摇头,正欲说话,蓝雅玉连忙拉住她:“我以后不往外边去了,一直就在马车这里,您千万不要告诉母亲啊!”
岑婶子想了想:“即使我们不说,那军爷万一自己去跟老太太说……”京城里这样的事情不少,落水的姑娘被人救了,就要被迫嫁给对方。这样的伎俩过于阴险,就连她这样的仆妇都听说了不少。
蓝雅玉连忙摇头:“我信他……他不会的。如果他真的以此做要挟,我也死了这条心了。”若是对方真的这样做,就如同母亲说的那样,对方有所图谋。今天的事情太过巧合了。
岑婶子见她似乎下定决心了,不够她还是担心自己不上报会受牵连。
“如果这件事真的被捅出去了,我就说你当时不在旁边,什么都不知道。你以为我只是不小心落水,弄湿了衣裳而已。”蓝雅玉苦苦哀求。
岑婶子终于答应了。毕竟人家是亲母女,她也不想遭雅玉记恨。也许真的是巧合呢?
事情传到了吕莹芳耳中,只是她去河边不慎弄湿衣裳。雅玉一直有岑婶子跟着,上游又是蓝家在用,所以吕莹芳也就放心了。
第二天一早,邢观招呼士兵收拾东西,见到蓝家的一个妇人似乎在找什么。他走过去打招呼,对方笑着应道:“我找点东西。”
邢观开口:“是什么东西,我让兵士帮忙找一找。”
那妇人笑了笑:“一点小东西,怎么敢劳烦你们呢!我自己找就好了。”
邢观见到她不停张望,便准备离开:“大婶若是有需要,就跟我说吧!”
“大姑娘的帕子到底去哪里了?”邢观听到那妇人在嘀咕。
蓝大姑娘的手帕?
邢观见那妇人已经离开了,他眼尖,发现另一处草丛中发现了一张手帕。
他走过去拾起来,锦帕入手,缜密的针线,边线还用了金线,配色精巧的牡丹花,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他把手帕翻过来,在右下角发现小小的字“玉”。
这是蓝家大姑娘的手帕?
邢观的手猛地一紧,左右张望,无人在附近,他快速将帕子收起来。他离开后,那妇人回来,发现帕子已经不见了。
“哼……”那妇人就是白姨娘,她才不会傻乎乎地告诉吕莹芳落水事件。既然这只苍蝇要去盯那只臭鸡蛋,她就成全他!
蓝雅玉当年仗着自己是嫡女,没有少欺负雅洁。甚至她生不下儿子,也看不得雅洁生下双胞胎。就连在路上,也不得消停。新仇旧恨,这次就一次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