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不知可否?”
公子职道:“吾居韩国数年,无一日能安心,今日又遭人计算,更是如坐针毡。你有何策,且快说来。”
百里丙道:“公子前番接纳梁州豪杰徐笑峰等人,正是赤胆侠义之人,今公子有危,其必然将伸以援手。”
公子职沉吟道:“吾兄徐豪杰在楚国汉中,又岂能劳烦他呢?”
百里丙道:“公子既然与徐豪杰义结金兰,今公子有危,他作为公子之兄,必然不会坐视之。且容臣打探消息,将此情传达于徐豪杰。公子义兄即然为当世豪杰,必然急人所急,扶危救困也。”
公子职还在犹豫,百里丙便跪下请公子职道:“公子乃燕国王孙,生死存亡关系燕国兴衰荣辱。今齐王既然暗使刺客,一次不成,必然还有再次。若公子一旦有所闪失,臣也将自刎追随公子。然燕国社稷宗庙,谁人能相安定呢?请公子明断,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今能保得无危便是上计!”
公子职寻思良久,别无他策,只好听从百里丙,前去打探笑峰消息。百里丙通过在新郑梁州豪杰张盛等,得知笑峰已经在一年前得到工布宝剑,回到楚国汉中,正在养精蓄锐,联络四方豪杰,以待时变。
百里丙甚喜,便将此情转告公子职,公子职也感欣慰,遂遣人持黄金百两,书信一封,前往汉中上庸求见笑峰,告知此情。
笑峰闻知公子职使者来,急忙请入,屏人握住使者手问道:“燕国公子乃吾结义兄弟,今公子旅居韩国,差尊使前来,必定有要事。尊使且言,吾弟今有何急事?”
使者先奉上黄金,笑峰不顾,只要使者讲公子职发生了何事,使者道:“小人并不知何事,只是前来送信,公子有一书,带给徐豪杰,想必书中都言明了。”
笑峰催促道:“且快些拿书来看!”
使者拿出一个密封锦囊,交与笑峰,笑峰开启锦囊,里面有一卷帛书,笑峰急忙展开,看其帛书道:
尊兄在上,今愚弟家国遭变,齐王前番令韩王杀愚弟以清除异己,幸得韩王不从命,愚弟性命得以保全。然齐王遣刺客前来,欲要致愚弟于死地。愚弟身处危险之境地,又无可用之人以自卫。贤兄乃当世豪杰,愚弟愿闻贤兄自卫除危之策。愚弟姬职顿首以拜!
笑峰看完帛书,大惊道:“燕国公子素来不会轻易如此,今万不得已,不会发书求助。且吾与燕国公子义结金兰,今岂能见危不救呢?”于是便立即写下回书,函封,交付使者带回,言自己将立即前往韩国,设法相护卫公子职。
使者归报,公子职闻知心下才稍稍安定,便呆在馆舍,并不外出,令护卫军士加紧巡查,以防刺客再来。
笑峰得知公子职身处危险之境,心中焦急,当下便将梁州事物交付给墨飞等人,又带上丁虎,二人骑乘快马,从商於之道入韩国,先至新郑,见到张盛,让张盛传言,说自己已经到了新郑,住在客官之中。
公子职日夜盼望笑峰前来,三日后,得知笑峰已经来到新郑,大喜,于是便与百里丙微服,扮作客商,趁暮色出馆驿,来到客栈与笑峰等相见。
公子职一见笑峰,急忙上前握住笑峰手涕泣道:“贤兄此番情谊,令小弟终生没齿不能忘。小弟在韩国,处境危险,日夜忧心,今又遭到齐王暗遣刺客前来谋害,又无一计可以脱离险境,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求助于贤兄!不想贤兄来的如此迅速,小弟一见贤兄,内心便安稳许多了。”
笑峰劝慰道:“贤弟勿要忧虑,此等事,官府虽然难以防范,然正是愚兄所能防止的。愚兄此来,已经有所方略,必然将保得贤弟无危也。”
公子职闻言大喜,对笑峰道:“小弟就知道贤兄当世豪杰,必然值得信赖。有贤兄如此,小弟便可有倚仗也。”于是令百里丙,又拿出黄金一百两,相谢笑峰。
笑峰推辞道:“屡次收受公子财物,却无一功相报,令愚兄心下不安,今且不能再收受了。”
公子职道:“劳动贤兄长途跋涉,岂能无一点心意相谢呢?贤兄来到中原,结交豪杰,需得使钱,此些许金银,就当贤兄替小弟使用,如果不收,小弟心中才过意不去呢。”
笑峰还欲推辞,百里丙便道:“徐豪杰若不收下,则将视我家公子于外人了。如此怎么可以说是义结金兰情若兄弟呢?”
笑峰无奈,只好收下,于是便对公子职言防止刺客之策。公子职听完甚喜,心中甚安,于是便依照笑峰所言而行。又言笑峰所需费用,一切皆由公子职供给。不知是什么策略,下回分解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