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麻烦姐丈的。”
侯嬴闻此,也只好遵命,便对笑峰道:“贤弟行事,自然有道理。此事愚兄的确是不如姐丈。不过贤弟如果需要用愚兄处,只需言语一声就是。”
笑峰道:“你我同为豪杰,情同兄弟,自当有难同当,有福共享。今有公子所馈赠金帛,略表心意,望尊兄收下一些。”于是让丁虎拿出二十金,相赠侯嬴。
侯嬴愕然道:“愚兄虽然清贫,但也不能无端收人金帛财物,此使不得。”
笑峰道:“此是公子心意,如愚兄也敬仰同情公子,还当收下。”
侯嬴见此,也就不再勉强,但是只受了十金,对笑峰道:“请贤弟转告公子,若有用到嬴之时,只需一书传至大梁城夷门,侯嬴即立即前来也!”
笑峰道:“甚好。事情仓促,就此别过。”于是辞了侯嬴,与丁虎又来到朱申家。
朱申正在家中忙活宰猪屠狗,见笑峰与丁虎来,便立即丢下手中活计,迎入二人,吩咐妻子准备酒馔,以招待贵客。
笑峰入内坐定,密谓朱申道:“吾兄可知燕国公子职否?”
朱申道:“略闻其名,燕国子之以臣代君,其国祸乱已近铸成。闻知燕国两公子在外为质,难以回国,想必也难逃祸患。”
笑峰道:“兄长所言正是!这燕国公子职,如今在韩国为质,其人恭敬仁爱,胸怀广阔,有君王之器。舍尊贵之位,与小弟皆为金兰之交。小弟亦敬仰公子职为人,所以才愿意为其驱驰。”
朱申闻言,已经猜知大意了,对笑峰道:“贤弟既然如此讲话,多半是这燕国公子遇到危难,贤弟欲要出手相助了吧!”
笑峰道:“正是!公子职以王孙千乘之尊,而诚挚相待小弟等布衣百姓。小弟深感其相重,必然相报恩德。今公子羁旅韩国,为齐王所憎恨,暗遣刺客欲要除之而后快。小弟虽然不才,却愿意尽力护卫公子安全,以报其恩德于万一。”
朱申道:“贤弟所言,正是愚兄心中之言。吾等豪侠,如不能急人所急,扶危助困,有何面目立于世间?贤弟请讲,有何需要愚兄相助之处,尽管开言!”
笑峰道:“公子闻知兄长乃信义之士,又是昔日齐国侠客,行侠仗义,心甚敬重,特此先以一百金与兄长为见面礼。并言兄长如果收了,才敢开言相烦。”
朱申笑道:“贤弟是怕为兄欲要拒绝吧!何必如此呢?既然如此,为兄暂且收下,如未能与公子办成事,此金还得退还。”于是唤过其妻,让把一百金收了。
笑峰这才道:“刺客之流,甚是难防。小弟素知兄长本为齐人,定然知晓齐国刺客习性,兄长又心思慎密,所以小弟烦请兄长前往韩国走一番,相护卫公子。如有兄长在,小弟便不担忧公子人身安危了。小弟且再以工布剑为信物传话东方豪侠,言以此剑相护卫公子,则齐国刺客闻知,便会知难而退了,如此,祸患即得根除也。”
朱申赞道:“此正是好计!贤弟果然有领袖之资。如此甚好。”于是离席抱拳对笑峰道:“贤弟已经得到工布宝剑,即是中原豪杰之首领。今虽然天下豪杰气象尚未形成,但自为兄以下,皆愿遵持工布宝剑者之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