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一般见识!”
“是啊,兰堂主你若真在此引爆这‘火炎砖’不光是我等,就连你恐怕也难逃其害啊!”闫磊一边按着兰天浩也赶忙劝解。
经过众人一番劝说,兰天浩才愤愤不平的收起了那两块可怖的黑砖,一旁的尹海利见兰天浩收起了“火炎砖”心中也着实捏了一把汗,但嘴上还是不屑的说道:“哼,就算你用‘火炎砖’我也不惧,像你们这种三脚猫的功夫,也用得着我如此费尽心机!”
“是吗?”原本高喊住手的刘泽众,向前踏出一步,背上的长空银枪紧握手中,银亮的枪身斜指向尹海利,微颤的枪尖徐徐震动着,宛如幻术般在虚空中点出了一个又一个血色的涟漪,缓缓向周边扩散。
这一刻,那银枪点出的虚空,仿佛化为了浩瀚的血海,而银枪却成了那定海的神针,制衡在那已渐趋扭曲的空间!
尹海利脸色大变,他是识货之人,刘泽众这一招,虽与自己的“大悲赋”功法截然不同,但却又殊道同宗,竟也是可以扭曲空间的绝世武功。而且也是来头不小,正是那兵家先祖传世的最高心法《兵甲武经》——“山海图”中的最强一式‘沧海倒悬’!
众人皆是骇然,兵家与魔门两道的绝世神功,竟同时出现在了这地底水洞石室的方寸之地,千百年前,兵家与魔门向来泾渭分明,互不侵犯,而今分别继承了两道武功心法的“八面佛”尹海利“长空候”和刘泽众,是否要在此高下一决?
石室的气氛愈发令人窒息,自练成这绝世邪功“大悲赋”之后,尹海利第一次感到了死亡的压力,而面色凝重的他,仍是侧迈出了一步,正待将气息调整到的最佳频率,提气运劲,却不料刘泽众倏地一撤步,银枪斜扛上肩,那股死亡压力顿时消弥湮灭。
尹海利正感愕然,刘泽众已冷着脸道:“尹八爷,刘某这番作为,只是想证明刘某并非怕了你的实力,而是,你说的确实有道理。这藏于众人中的内鬼,既然布下了如此周密的一个局,怎么会轻易露出这天大的破绽来。”说着他转首望向闫磊,一笑,道:“闫少帅,你说是吧?”
闫磊淡淡的一笑,眼中却闪过一丝遗憾,正看得兴奋的他,虽然未能一饱这两大高手过招的眼福,但还是拱手道:“刘都统说得对,此事确实是有自相矛盾之处。”
“那王大人遇袭之事又如何解释?当时我等五人可全都在帅帐之中!”方才吃了亏的兰天浩,已起身调息归元,心中还是有些不愤,又问道。
闫磊微笑着道:“兰堂主,为什么内鬼不能有两个人呢?”
“什么意思?”兰天浩微微一怔。
闫磊解释道:“比如袭击王大人的神秘人是一个人,而潜入我们当中的内鬼又是另一个人,这般举措,既可让内鬼成功潜入我们八人当中,又可将嫌疑不动声色的转移到当时不在现场的尹八爷身上。尹八爷功力高深,想来是这内鬼最大的威胁,如此一来,这内鬼便可以借助众人之力除去尹八爷,何乐而不为呢?”
兰天浩脸色尴尬,一时为之语塞。
众人面面相觑,虽然尹海利一时脱疑,那接下来的五人中谁才是暗藏着的内鬼呢?
此时的尹海利,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感激之色,向三人一点头,算是代为谢过了。
若在平日,心高气傲的西北匪首尹海利,肯低头是好的话,刘泽众必定心情大好。但此时那隐藏的内鬼,尚在众人之间,这让刘泽众如何能放得下心来。如果真如闫磊所说,此次的内鬼确有两个,就算暂时证明了尹海利作案的不合理性,可也并不表示他就完全没有了嫌疑。
此刻在场的六个人中,仍是个个都脱不了内鬼的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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