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话里的意思,你觉得,这神秘白袍青年的实力,很有可能超过我,甚至,已经达到了天代。”
“我不确定,但从他身上感受到的威压,比我以往在任何人身上感受到的,还要强烈。”
蝶花应神情一凝,“不管那青年说的属不属实,二十年前我组建光明联盟声讨云鼎天宗时,雪山派是第一个响应并组建雍州分会的门派,虽然联盟最后被迫解散,但于情于面,此趟我也要去会一会。”
“凶险未卜,大姑姑要什么时候去。我看不出意外,雪山派的长老喇洞,后天会如期而至,来参加爷爷的诞辰,不如,拿他当人质。”
蝶花应看了一眼南宫追笑道:“如果是平常的两军对峙,你确实够阴狠,不过那青年既敢大摇大摆地让你们回来报信,又接下你的邀请函,又让喇洞来赴席,这足以说明,喇洞的安危,他全然不顾。”
“主正,如果有办法能让喇洞长老透露出一些内情,则可以预备不测。”
“那不可能,你指望喇洞透露出内情,那青年早都告诉了你。”
蝶花应思忖一会,“如果雪山派真如那青年所说,换了掌门,那那个青年,就很有可能是雪山派新的掌门!”
尹长鸣和南宫追并不惊讶蝶花应的推测,因为在回来的路上时,他们就已经这样猜到。
“如果那人心存不善,那大姑姑此趟则等于入了虎穴,务必要做好全身而退的准备。”
“为以防万一,在去雪山之前,还要把去雪山的事告诉给那个人。”
尹长鸣听了蝶花应的话顿时急了,“主正,他说如果此事有第四人知道,就千里取我们的人头。”
蝶花应斜眼扫了一眼尹长鸣,
“他只是让你们不要把雪山派易主的事和遇到他的事说出去,可没说我去雪山的事不能告诉别人。你怕什么,去东南半岛你都不怕,去高加地区你都不怕。”
“我只是从来没碰到过这么强的人,主正,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蝶花应起身,推门而出,“东方华夏第一大元帅,忠国魂。”
……
咚咚咚!
“小追,是我,玉影。”
诞辰前一日,南宫追没有出门,此时正在房间里把玩着飞轮。
“玉影姐姐,你进来,我在忙着。”
花玉影推门而入,顿时见到两个可爱的小飞轮在她面前左右不协地飘来飘去……
“噗嗤!”
“小追,你又哪里弄来的宝贝玩具。”
说着把手一抓,抓住其中一个小飞轮。
“嗯……这小玩意手工倒很精致,质地也不一般,哪里来的?”
南宫追把另一个还飘浮在花玉影面前的飞轮收回手中,“前几天和长鸣去莫德萨尔的时候,在匠兵公司买的,是长鸣送给我的。”
“不便宜吧。”
“八百万,另加容纳,六百。”
花玉影听了惊讶,“合算起来,岂不是过千万?这小玩意竟然这么贵!”
于是掂量一会,抛几下,“也不见得什么特别之处。”
“姐姐你再细看一下,值不值。”
“把那只也给我。”
两个飞轮端在手中,对比起来,除了手工上的微妙瑕疵,两者难辨伯仲。
“限量特铸,如意阳轮。”
“两个都是阳轮,那不是说……还有一对阴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