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臭臭的脸,还是黑沉沉地,白落儿觉得有种黑云压城的感觉。
只是到了晚上的时候,白落儿就有些明了了。
今晚的童守在自己身上的异常地卖力,又不知疲倦,让白落儿连声地求饶。
“童守,你今晚是不是吃错药啦?”白落儿上气没下气地问。
看着自己身下的白落儿,满脸地娇羞,气喘吁吁,额头全是密汗。
他恨恨地又带着戏谑地问:“怎么样,今晚,夫人还满意不?”
“嘎”白落儿用她那双正泛着迷离之色的双眼,脸上一片绯红,不明所以地瞪着童守。
“老公,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听不懂?”
“听不懂,你再给我装。”童守有点儿咬牙切齿,又翻身上来,蠢蠢欲动。
“童守,你给我说得明白些,一个大男人别……”白落儿恢复了些力气,大声地说着,可是话没说完,已被某人压在了身下。
“童守,你今晚是不是真吃了那什么药了,还是你……那什么……怎么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白落儿觉得自己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她终于大声地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还说,我的好夫人,应该是你欲求不满才对吧!是谁告诉我妈说我都不卖力的,是谁告诉我妈说,我经常冷落独守空房,又是谁说我需要喝那些什么药得补补身体?你现在还觉得我需要喝那什么药吗?落儿,我都不知道,我的夫人对为夫如此不满……”童守戏谑地话一说出来。
白落儿的眼睛就瞪得跟麻心汤圆一样大了,她想讲话却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我什么时候说这话啦?”白落儿大声地抗议,她今天终于知道童守为什么这样了,她心中已隐隐猜到了几分。
“不是你告诉我妈的吗?”
“我哪有啊,是你妈问我……那个,那个……”白落儿没说完,双手捂脸。
“那个什么呀?你到是把话说完,我倒要听听,你是如何抹黑你老公的?”童守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地架势,逼得白落儿退无可退,只好说:“你行不行……”
“哦,原来我妈这么问你,然后你就说我不行,是吗?”童守一听,声音没有一丝的波澜。
可是白落儿知道这是“风雨欲来,风满楼”之前兆,真的是“知童守唯白落儿也”,没等白落儿有反应,童守已经俯身过来,让白落儿连连败退。
“我哪有这么说啊,你妈问我你是不是不行,要不要给你补补,我没有回答,我说让她问你,然后我就去叫你了,这真的是六月飞雪啊,我……,你说我该怎么说哦,难道你让我说,童守很厉害还是说……这不羞死人啦?”
看着童守一脸地戏谑,白落儿真地很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那落儿的意思,是为夫很让你满意,只是不知道如何告诉我妈也就是你的婆婆而已。”
白落儿连翻白眼,觉得自己要被婆婆害死了,于是想三十六计走向上策,只是某人哪会让她得逞的。
今夜白落儿注定要在面红心跳中渡过,她发誓一定要把“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改为“唯婆婆和老公难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