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瓷缸的酒,李威是硬着头皮往下灌的。这第二杯却不好灌了,没喝一口,胃里就翻江倒海般的上扬,好几次差点直接吐了出来。
何宇喝酒经验丰富,早看出这位妹夫已经喝不下了。却一直没说,想看看他如何张口认怂的样子,李威却强撑着不说。
刚刚妹妹的话已经说的明白,让他不能让李威喝多。他还真的不能不听,要是被告到父亲那里,自己又要被骂上一阵子。
“咕咚”何宇喝下酒杯里剩下的所有酒,把瓷缸翻个底朝天,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李威。
李威喉结上下攒动,看着自己瓷缸中还剩下不少酒。心想:这样也痛快,比起一口一口喝要少遭罪一些。于是也端起瓷缸,送到自己嘴边。
刚要仰头,手里的瓷缸被一只大手按住。
“你就别喝了,刚刚梦梦的话你也听到了。这杯下去,你要喝醉了,明天我就会被全家批评。”
李威尴尬的笑笑,也只好作罢,再强行喝下也了意义。
……
翌日。
太阳升起,已经正午了,山林间的雾气还没有散去。
躺在床上的李威,还在睡着。他想着要早起,但昨夜酒喝的有点猛,又是高度的烧酒,半夜灌了几次凉水,才让自己好受一点。等到天快微亮时分,自己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何诗梦知道昨夜的情况,所以才没去叫醒他。自己的哥哥却很早起床,围着院子跑了十几圈,军人的作息时间都很稳定。
她用责怪的眼神看他,何宇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走开了。
快到午饭时间,李威终于醒了。看下时间已经快11点,连滚带爬的从床上起来。第一次到老丈人家就睡懒觉,是多么不好的印象。
整理洗漱完以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真假,他也不知道。
何诗梦的父亲何震东在午饭后才回来,这又让李威吃了一顿安生饭,但一颗心还在悬着。
在客厅里,李威毕恭毕敬的给何震东打了招呼。
何震东看起来很严肃威严,但说话和何宇一样直接了当,问了一些李威家中情况。又有何宇在边上帮衬,老人家对他的看法还是不错。
作为重生者,眼界肯定要比眼前的人开阔太多。李威开始高谈阔论,预言一些国际形势的走向。使得这两位父子,听的津津有味,就连何诗梦对他也另眼相看。她一直以为他只会玩游戏和赚钱,没想到还有这么高的政治觉悟和判断力。
李威的话也只算个人见解,没有任何权威性。都是前世在参考消息和今日头条上看的一些边缘新闻而已,只是此时让感觉特别新颖而已。
从何宇和他父亲的对话分析,李威大概猜出了一点,他们正在执行非典时期的隔离任务。这是一种奇特的战争,但我们名族的凝聚力,还是打胜了这场战争。
客厅了时不时的传出阵阵笑声,何诗梦悬着的心也算放下。
此时大门口的保镖用无线电喊,文静开着车进来了。
由于她父亲和文静父亲之间的关系特殊,曾经两位实在越国战场上的战友,只是何震东继续留在部队,文豪然转业下海了。现在一个是将军,一个是顶顶有名文氏房地产集团的总裁。
何诗梦嘀咕到:她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