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连牌都摸不了。”
“我不赌,也没什么惩罚措施,纯粹活动一下大脑。而且我不打麻将,我玩扑克行不?”
吴商瞪了我一眼,把碗递给翠翠:“你来喂她。”
翠翠大气不敢喘一声,蹑手蹑脚地接过碗,目送吴商出门后她松了口气,一边喂我吃饭一边说:“姑娘!少爷是大夫,您是病人。他让您趴着您就趴着,让您躺着您就躺着。这样好得快。成日里想着玩,东窜西跑的,他肯定生气。”
“我趴在这里玩也不行吗?”
翠翠叹了口气:“反正白少爷晚饭前肯定就回去了,谁知道他走以后少爷会做些什么。”
“他能做些什么!?”
“是啊,姑娘玉肌如雪,我也不知道少爷会做些什么。”翠翠边说边笑,我满头黑线。看吧,这么好的一个姑娘,就被吴商给带坏了。
吃过饭,吴商找了一件他的衣裳披在我身上,他的衣服很大,把我都罩住了。不过这件衣服真是舒服,披在身上并没有很重,轻轻薄薄的既凉快又柔软,好生方便。
翠翠去准备茶水了,她进来见我披着吴商的衣裳趴在床上先是一惊,然后把吴商拉到一边,叽里咕噜地说着我听不懂的话。吴商听了一会儿,朝我这里看了一眼,又叽里咕噜地对翠翠说着什么。我不耐烦了,对他俩说:“说普通话!”
吴商瞧了我一眼:“她说这衣裳是为大婚做的,说我披在你身上怕雷家人看见。我说衣料是我吴家选的,裁缝是我吴家出的。衣服用来干什么还得我这个主人说了算。”他边说边走到我身边,“至于你盖被子还是盖衣服……也是我这个主人说了算。”
“所以我披着你大婚时候才穿的衣裳?”我问他。
他思考片刻:“这衣裳是婚服内搭,应该是我洞房之内穿的。”
洞房……难怪这么舒服……真是……奢侈!
“还给你,我不要穿你的婚服。”
“穿都穿了,药弄得哪里都是。”吴商一脸嫌弃地看着我,“姑娘欠在下的太多,想个办法还吧。”
我扭头不再看他,想他定是看上了我盛世美颜,想尽各种办法在套路我。对这种蓄谋抢亲的伪君子,最好的办法就是置之不理!
千香来的时候带了两束野花,她每天都美滋滋的,羡煞了我。我们俩说了一会儿悄悄话宣翊就催着我们上桌打牌,我以为吴商允许我上桌的,结果他还是叫我老实趴着。他们也没特别过分,把桌子挪到床边来玩。千香和宣翊坐在椅子上,翠翠坐在床边,我趴在床上。
吴商塞给我一个白色的小东西,他帮我抓牌的时候我偷看了一眼,是白无常。真没想到他一个大男人能把这个包挂一样的小挂件做得如此精致,那无常嬉笑的眉目戏虐逼真又不失滑稽可爱,真是让人一见生喜。我将这东xZ在枕头下面,希望这个小玩意儿真的能变成我的无常。
我们四个玩了一会儿,小白牌技一流,可见大学时候没少干这事儿。不过小白说论“算计”这门艺术没人赢得过吴商,我费尽力气抬头看他:“你不是说修道之人不打牌吗?赌近盗,色近杀。”
吴商面无表情地瞧了小白一眼,大概是在埋怨他多嘴:“活动大脑。”他说完站到翠翠身边,翠翠知趣地让开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