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妻子……”吴商琢磨着这两个字,他也为自己倒了一碗水,“你怎么看这两个字?”
“爱情的终极形态,家庭的女主人,社会认可的伴侣,某种行为合法的对象。”我一边把水送进嘴里,一边绞尽脑汁地搜罗着答案,“就是……哎呀,你们凛江一夫多妻,你不懂。”
“合法的对象?“吴商似乎捕捉到了一个新的词语搭配,“不合法的此种行为会怎么样?”他问,“我们修道之人是有‘夫妻以外皆为淫邪’的说法,意思是凡夫妻关系之外的人有了这种关系都要受到天罚。”
“不合法也不能怎样,就是不道德。”我想尽可能地跟他说得明白一些,“夫妻双方在自愿的基础上有此行为就是合法,如果有一方不愿意,另一方强求当事人必须执行或者接受此行为,就不合法。我国的法律原则上将在婚姻关系存续期间丈夫违背妻子的意愿、强行发生此种关系的行为排除在强迫之外,但有部分被归入家暴。如果存在其他严重情节的,可以以其他罪论处。”
吴商听得格外认真,他眉头紧锁:“所以比如你不愿意,但我非要和你怎样,在这个年代,也不合法了?”
“我不愿意,你非要和我怎样。在两千年前也不合法。”我瞪着他,“你是不是不占我便宜就心里难受?”
吴商一改往日把无耻进行到底的精神,他不但没动手,反而很认真的对我说:“我是不是应该去学习一下现在的律条?”
我被他问得有点懵:“凛江没有法律的吗?你若杀了人,可有人来管?”
吴商摇头:“我从不轻易杀人,我就是凛江的法。”
“那没得聊了,你开心就好。”我捧着茶碗把目光投向窗外,“这里的夜好静啊!”
他顺着我的目光回身看去,外面黑漆漆的,也不知他能看见什么。好一会儿他转过脸来对我说:“或许他已经忘了那个女子?”他试探着问,“珠儿。”
我一笑而过:“你将来会忘了我吗?”
“不会。”
“为何?”
他一时语塞,良久他忽然起身走到我身边一把将我抱起来:“因为从没看见谁如此刻这般想占有过。”他走回床边把我放在榻上,顺手抢走了我手里的茶碗,“别的都好说,唯有你,只能是我的。”他说完往我这边靠过来。
“哎!不行!起来!”我大叫着推他,“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啊!”我躲着他靠近的吻,“吴商!你坐回去!你别摸我!你手拿开!”
他紧贴着我柔声问:“喜欢我凛江的夜色吗?”
“还行。”
“喜欢就留下。”
“不喜欢。”
“不喜欢就强迫自己喜欢。”
吴商说完又凑过来,满满侵略意图。
我用手挡着他的嘴:“你讨厌,你闪开!”我挣扎了好一会儿,终于筋疲力尽。他也累了,将我搂在怀里。
“外面很乱,丁灵。”吴商悠悠地说,“留在我这儿吧,这里安全。”
“嗯。”我靠在他怀里,“你保护我。”
“生生世世。”他吻着我的发,用温暖和无尽的芳香哄我入睡,“没有珠儿,我只有你。”
“你有雷媛。”
“我不爱她。”
“你爱我吗?”
“爱你。”他收紧手臂,“有你以后才知道什么叫男女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