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来,本王改日再来道歉。”
安王爷先向谢院长道了一声抱歉。
再转头看向沈青临,由衷地又替苗安平道了一声歉。
“安王爷言重了。”
沈青临态度谦逊地对着安王爷行了个礼,道:“对了,关于扇子,两天后,晚辈会让谢兄给您送去。”
安王爷眼睛微微一亮,立刻点头道:“好,那就有劳你了孩子。”
他还以为经过苗安平闹的这一出仗势欺人,沈青临不会再帮他拿“宴大师”的扇画呢。
“对了,麻烦替本王向宴大师问一声好。”
安王爷嘱咐沈青临一句后,不忘叫沈青临等下叫书院里的大夫好好看一下被苗安平打了一拳头的脸。
因为沈青临的肤色,天生就是比女人还要白皙的冷白皮。
并且那皮肤看起来备受娇养一般。
此时沈青临那挨了一拳头的脸庞,看起来比挨了一拳头和两巴掌,并被扔了整整六次的苗安平看起来严重的多了。
沈青临表情有些不太自然地行了个礼,“谢安王爷关心,安王爷您有心了。”
谢院长等夫子听着安王爷和沈青临之间的对话,尤其是听见“扇子”和“宴大师”这两个词的时候,他们是听的眼珠子一愣一愣的,满脸的疑惑。
扇子。
宴大师。
这五个字。
现在在京都那可是火爆得很呢!
扇子,是他们所想的扇子?
宴大师,是他们所想的那位宴大师吗?
这两句疑问。
谢院长等人尽管在心里好奇得要命,求知若渴,却也不敢在安王爷的面前多问一个字。
直到目送安王爷的马车从视线中消失不见了。
“怎么回事?刚才安王爷说的扇子,还有宴大师的这些话,是怎么回事?”
谢院长立刻转头问向自己的孙子谢忱,但他那一双眼睛却是忍不住看向沈青临,想着沈青临亲自给他解答一下。
“院长,要是没什么事情,学生就先回教室了。”
沈青临对着谢院长和其他夫子行了个礼,便转身朝教室那边走去。
被苗安平这么一闹。
姜夫子给他布置的课业,都耽误下来了呢。
再不抓紧时间去完成,只怕他不能准时放学回家见娘子了。
因为顾若若这一段时间实在太忙了,他起来的时候,她也早早起来了。
所以……
今天早上,他都没有亲到娘子呢。
得赶紧完成课业,放学就回去亲娘子,把早上没有亲到的亲亲全都加倍补上。
想到这里,沈青临那修长的双腿,顿时迈得又快又大步。
正想要叫住他的谢院长:“……”
这孩子……
看着挺聪明的,怎么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不知道他正在等着他解惑吗?
见沈青临一瞬间就走远了,谢院长只能抓着自己的孙子,又问了一遍:“刚才安王爷说的扇子,还有宴大师的这些话,是怎么回事?”
“沈兄,你脸上的伤还没处理呢,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院大夫那里瞧瞧!”
谢忱一边紧张又关心地喊着,一边拔腿就想去追上沈青临。
却被谢院长给一把拽住了胳膊。
谢忱心里担忧记挂着沈青临脸上的伤,急急又敷衍地道:“这扇子啊,宴大师啊,就是你们心里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