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她披上睡袍扶着墙慢慢走出房间,看到孟祁岳醉醺醺的躺在地上,XO的瓶子咕噜噜滚到了走廊的尽头。
“祁岳……”陆霏霏上前去扶孟祁岳,却不想被孟祁岳翻身压倒。
铺天盖地的吻密密麻麻,吻得陆霏霏喘不过气。
“快起来,地上凉。”陆霏霏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孟祁岳从地上拉起来,用轮椅推进房间。
把孟祁岳推上床,她已经精疲力竭,两人齐齐倒了下去。
孟祁岳结结实实的压着她,陆霏霏动弹不得,满是酒气的粗重呼吸吹拂在她的颈项,挑起女性的原始本能。
心思一动,陆霏霏吻上孟祁岳饱满的额头,细碎的吻很快有了回应。
孟祁岳糊涂得将陆霏霏当成丁晨夕,尽情抒发他的思念。
“晨夕,晨夕……”
他喃喃的呼唤着,比梦呓更不真切。
听到孟祁岳的低唤,陆霏霏的心凉了半截。
十年的感情竟不敌数月的奸情,果然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孟祁岳的心已经被丁晨夕俘获了。
陆霏霏试图推开孟祁岳,不想再和这个亵渎她的爱情的人亲亲我我,更不想当替身。
“晨夕,别走,别走……”孟祁岳把陆霏霏抱得更紧,像个无助的孩子,可怜兮兮的乞求安慰。
“放开我,我不是丁晨夕!”
陆霏霏又气又恼,粉拳砸在孟祁岳的胸口:“睁开眼睛,看清楚我是谁,我是陆霏霏,你说过你最爱的人是我,不是吗,为什么忘记你的誓言,为什么不再爱我,十年的感情打水漂了吗,祁岳,忘了丁晨夕,好不好?”
“晨夕……”陆霏霏说再多的话孟祁岳也不见得能听进去,他唯一能听入耳的是心上人的名字---丁晨夕。
已铭刻在脑海中,不可磨灭。
“就知道晨夕,她哪里好,你倒是说啊,她哪里好?”陆霏霏别开脸,躲过孟祁岳的吻,气得想扇他两耳光,让他清醒清醒。
一阵悄无声息的夜风吹开了法式窗帘,皎洁的月光倾洒满地,陆霏霏伸出了手,似乎想抓住什么,可紧握的手心却依然空无一物。
她现在能抓住的唯有身旁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
陆霏霏的手轻拂过孟祁岳刚毅的侧脸,然后盖在了自己的小腹,一抹冰冷的微笑在她的唇畔绽放。
关了壁灯,她脱掉衣服,小鸟依人的钻入孟祁岳的怀中。
翌日天光大亮,孟祁岳从宿醉中醒来。
他睁开迷蒙的眼睛便看到皓洁美背,珠光盈盈的皮肤细腻不见毛孔,蝴蝶骨微凸,勾画出最诱人的弧度。
情不自禁伸出手想要触摸。
脑海中涌动着不知是梦境还是真实的画面让孟祁岳迷惑,一张嘴,险些喊出他呢喃了一夜的名字:“初……”
“呃……”陆霏霏恰在这时翻身平躺。
完美的面部轮廓呈现在孟祁岳的眼底,让他醒悟,哪些是梦,哪些是真实。
伸出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片刻,孟祁岳果断的翻身下床,赤条条走进浴室冲澡。
哗哗的流水声响起,陆霏霏睁开眼,似笑非笑,唇角微扬。
冲澡之后孟祁岳火速穿衣服上班,全然无视陆霏霏。
陆霏霏盯着天花板中央的雕花灯盘哂笑,这也是天意吗?
昨夜月光皎洁,今日阳光明媚。
陆霏霏的心情和这天气一般晴朗,孟祁岳出门不久她便起床,到浴室去吐个痛快。
她告诉自己,再忍耐半个月,便可以光明正大的在孟祁岳的面前孕吐了。
不错的决定,难道不是吗?
孟祁岳在公司门口看到一个女人走在人行道上,看背影很像丁晨夕。
虽然他明知道那人不是丁晨夕,却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一直看一直看,险些撞上过马路的人。
猛的踩刹车,在惯性的作用下,孟祁岳整个人往前扑胸口撞在方向盘上,痛得他只抽冷气。
孟祁岳摇下车窗,大声询问倚在他引擎盖上的人:“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
险些被撞的人回过头,两人同时认出了对方。
“呀,是孟先生啊,你来得正好,我和你伯母快急死了!”丁庆国看到孟祁岳就像看到救星,两眼放光。
“伯父,你怎么来了?”孟祁岳忙把车靠边停下,不露声色的与丁庆国交谈。
“我过来找你,晨夕五天没打电话给我们了,手机也一直关机,以前从没这样过,我实在放心不下,去不了滨城只能过来找你,看你能不能联系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