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
“他的衣服不在我的房间,出门左转才是他的房间。”
“啊?”丁晨夕解释道:“南希告诉右手第一间是他的房间,看来我走错了。”
“他经常左右不分。”
孟祁岳知道儿子在帮他,他更不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对不起。”
丁晨夕埋头往外走。
从孟祁岳身前经过时她刻意绕远一点儿,没想到还是被他牢牢的抓住了手腕儿。
“放手!”丁晨夕闻到孟祁岳身上沐浴露的清香,头皮一阵发麻。
“你帮我看一下我背上的伤好了没有,我自己看不到!”
“转过去。”
“嗯!”
孟祁岳松开丁晨夕的手,听话的转了过去。
他后背的撞伤本就不严重,过了这么多天已经消褪干净,丁晨夕没看到伤痕,只看到蜜色的皮肤,以及紧实的肌肉,心脏又是一阵狂跳。
“还有淤青吗?”孟祁岳问。
“没有了。”丁晨夕这才回神,急匆匆的往外走。
俗话说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孟祁岳怎能让她逃。
长臂一展,孟祁岳圈住丁晨夕的纤腰,转身将她压在了墙角。
孟祁岳忍不住在心里感叹自己孺子可教,这么快就把“壁咚”给用上了。
“壁咚”之后自然是强吻。
孟祁岳毫不犹豫的吻上丁晨夕的唇,速度之快,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
丁晨夕一脸惊恐,在孟祁岳霸道但不失温柔的亲吻中,面部表情才慢慢缓和。
她的逆来顺受让孟祁岳欣喜若狂。
长长久久的吻不足以填补心底的空缺,他还想要更多。
“晨夕……”他喃喃的呼唤她,一遍又一遍,他害怕这是梦,醒来便不见她的踪影。
感觉到有坚硬的东西死死抵着自己,丁晨夕冷静的说:“孟祁岳,不要逼我恨你!”
“恨我也没关系,我不能忍受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没有哪个男人比他更爱丁晨夕。
除了他之外,那些男人都不配得到她。
孟祁岳体内的热血在沸腾,迟则生变,他决定速战速决,一举将丁晨夕攻占。
目的明确,直捣黄龙。
他强健的体魄对于丁晨夕来说是一座无法翻越的大山,只要他狠下心,她根本不能抗拒。
想了念了这么多年,为的就是今天。
丁晨夕的双手被孟祁岳压过头顶,她惊恐的发现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手越来越不老实。
在丁晨夕呼喊之前,孟祁岳双唇堵住了她的嘴。
暴风骤雨在丁晨夕的裙底肆虐,她的身体并不如想象中排挤孟祁岳的入侵。
孟南希在楼下喊,孟祁岳只能加快速度,虽然不尽兴,但好歹迈出了这一步。
来日方长,他还有很多时间和丁晨夕培养感情。
一行清泪从丁晨夕的眼角滑落,她闭上眼睛。
多年来萦绕在她脑海中的裴荆南越来越远,取而代之的是孟祁岳可恶的俊脸。
“我说过,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乖乖听话,爱上我。”
孟祁岳的手和身体,化为万千坚实牢固的藤蔓将她包裹。
他恨不得将丁晨夕塞进自己的体内,以慰籍这些年的相思。
“我不会爱上你这种卑鄙小人。”
孟祁岳信心满满:“我是卑鄙,但我只对你卑鄙,我现在能进你的身体,早晚能进你的心,这辈子你休想再逃。”
“你赢了!”丁晨夕冷笑着讽刺道:“别说得那么煽情,谁知道你是不是只想占便宜。”
“难道你认为我缺女人?”他从来不缺女人,缺的只是感情。
“也许你觉得投怀送抱没意思,偷鸡摸狗更带劲儿,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丁晨夕,你太让我失望了。”
真情告白换来的不是感动,而是嘲讽。
孟祁岳除了为自己哀悼,别无他法。
“你倒是说说,我什么时候让你不失望了?”
貌似她总喜欢和他对着干,看他气得跳脚,暗爽在心。
“也对,你从来没有让我不失望。”
也许习惯了失望,他便很容易满足,搂着丁晨夕,他只想就此地老天荒。
他炽热的呼吸熨烫过她的皮肤,仿佛为她镀上了一层专属的保护膜,她只能是他的女人。
丁晨夕叹道:“孟祁岳,你不累吗?”
“累,但我喜欢,丁晨夕,人不能总活在过去,我们重新开始。”
“我可以说不吗?”
“当然不行!”
“你总是这么霸道。”
“过奖,我只对你霸道!”
丁晨夕知道摆脱不了,只能妥协:“不要给我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