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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草便如离弦之箭顺着藤蔓的方向射了出去,掠过眼下的红色土壤,终于出现了绿色。严慕兆知道他们要成功了。但是此时,随便草却猛烈抖动,严慕兆听见了随便草的一声惨叫,伴随着炎热的温度,她知道出事了。
严慕兆猛地回头一看,是追赶上来的蛇形岩浆狠狠地咬住了随便草的尾部。
严慕兆知道,蛇形岩浆的下一个动作应该是猛烈地扭动甩头,将他们又拉回去。
“桃,快回来!”地在严慕兆身后呼喊着她。
严慕兆一刻也没有犹豫,她快速地奔向蛇形岩浆,她内心充斥着地和随便草受伤的悲痛,也充斥着对使者随意操作的怒意。
她来到蛇形岩浆面前,目光如炬的盯着蛇形岩浆的双眼,右手食指直指着,怒吼着:“我就是你们一直在找的人,木系者—桃!你们也尝尝痛苦的滋味吧!吾者之力——凝!”
严慕兆使出巨大的力量,藤蔓顺着她的右手手臂迅速爬到蛇形岩浆的脸上,但是没有被灼伤而断。
背后操纵的使者本来就不喜欢严慕兆,想要阻拦她,现在更是被她轻薄自己的言行激怒,定要给严慕兆一些颜色瞧瞧。
蛇形岩浆张开了嘶哑着随便草的大嘴,直接咬向严慕兆的右手手臂,严慕兆随即喊到:“吾者之友——驰!驰!驰!”随便草虽然不想离开严慕兆,但是在严慕兆强大的作用下,还是被动地飞出了红色土壤,来到树林边缘。
“桃!”随着地的呐喊,蛇形岩浆狠狠地咬住了严慕兆的右手臂。疼痛让她的脸猛烈地抽搐,但是她没有哀嚎,而是坚定地盯着蛇形岩浆的双眼,大喊道:“我不为鱼肉!吾者之力——剑!”
她回想着湘以向用剑的样子,把全身仅剩下的力气集中在左手臂上,顿时绿色和粉色两股气流旋转手臂,她的手中生成一把粉刃绿柄的利剑,闪透着咄咄逼人的剑气。她振臂一挥,利剑插入蛇形岩浆的脸上,疼得蛇形岩浆长大了嘴巴。
严慕兆左右紧握剑柄,右手迅速从蛇形岩浆的嘴中抽出,猛烈的一跃,跳至蛇形岩浆的头顶,双手拔剑。
“灼桃剑!怎么会出现在你手中?”空中响起了一个疑惑吃惊的声音。这时蛇形岩浆也随着声音静止了。
就在这一刻,严慕兆感觉到蛇形岩浆力量没有之前嚣张,当机立断,用力拔出利剑。
“吾者之力——起!”
“吾者之力——落!”
顷刻间,严慕兆完成了腾空,借助俯冲之势砍向蛇形岩浆。
但是蛇形岩浆过于坚硬强大,只是在颈部划开一个大口子,从中崩裂出了滚烫岩浆,溅落在严慕兆身上“滋滋”作响!
“灼桃剑的威力根本就没有发挥出来!”空中又响起了那个声音,只是变得很是气愤,转而又叹息道:“既然你已参透此巨的玄机,又受了重伤,就放你走吧。”
说完,蛇形岩浆跟着声音一起消失了,红色土壤恢复了平静。
匆忙赶来的地扶起了严慕兆,“我们快去树林的边缘!”严慕兆还在担心比赛。
他们迅速来到边缘,严慕兆说道:“地,我猜的不错的话,沿着这个边缘一直前行就会到达下个三分之二节点,而且我发现使者有很多位,他们的脾气喜好各不同,也许他们都困在了下一局,我肯定会赶上的。”
“桃……”地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看着受伤的严慕兆,把随便草从自己手心轻轻的托到严慕兆的肩上。
“地,你快回去,虽然艰辛,但是事情已经按照我们的计划在运行。”严慕兆朝地笑了笑。
地知道自己拖下去只会耽误时间,含泪看着严慕兆,说道:“桃,加油!吾者之力——返!”瞬间就消失了,他回到了帐篷的座位上。
严慕兆温柔地对随便草说道:“随便草,好好休息,下一个节点再并肩作战。”随即将随便草揣入兜中,沿着边缘朝着前方奔去。她的身后红色土壤中石块碎裂腐化,冒出了嫩绿的新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