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要是还有下次,她一定还要好好的加倍的捉弄他。
但这仅仅这是她片刻表面的面具,她知道如果不这样,她就永远都忘不了他,永远都没法走出爱着张正树的阴影,而过自己正常的生活。
张正树百般无聊的在大街上绕了一圈,进了一家酒吧。
不论他走到哪里,都有紧迫盯人的视线牢牢追随着他,几乎今晚所有的女人,全成了狩猎的高手,一双双饥渴贪婪的眼睛,死盯着闲来好不容易闲逛的他,那些精锐无比的目光,就像一支长矛,准备在适当的时机射出,好在喧乱的酒吧内挑选到一个最有权势的伴侣。
他体格壮硕、年轻、性格又多金,女人自然不会放过他,所到之处,比天王出马还轰动,女人们为他争风吃醋、明争暗斗,完全失去应有的气质与风度,不到半个钟头,他就被那些烦人的女人逼得逃出酒吧,另外寻找喘息的空间。看来今晚他注定得独守“空闺”。
他走到门口,准备到外头透透气。
掏出烟正准备点上,忽然听到转角的楼梯口有人在说话,他立即停止点烟的动作,专注侧耳倾听,发现对话中女性的声音很耳熟。
那是……
“唉!算我不识抬举,癞蛤蟆吃不了天鹅肉可以了吧!”
说话的人,不正是安然那个让人吐血变得莫名其妙的妮子?
张正树以为她在讥讽自己,气愤地甩掉烟,大步走过去,想好好教训她,不料走近一看,才发现她不是在说他,而是在讽刺三个挡在她面前的纨绔子弟。
那三个人张正树认得,有两个是叶氏企业的少东,另一个则是周大法官的独生子。
这三个家伙全是一丘之貉,仗着家里有钱,整日穿梭在不同的酒吧寻欢作乐,稍有不顺心就翻桌揍人,白喝不说,还砸毁店面、聚众滋事,他们的父母头痛不已,却无力制止他们的恶行。
问题是这妮子怎么会遇上他们?
张正树没让他们发现他的到来,只是默默隐身在墙角,冷眼旁观梦安然这个愚蠢的娇娇女,如何处理这场危机。
“漂亮的小美人,你叫什么名字?让我们送你回家,好好疯他一整夜。”
“疯?谁疯了?是你们吗?需不需要我送你们到精神病院去,看你们喜欢住哪间医院,我都可以安排。”
安然的脸上没有一丝害怕,反而笑得像花朵般灿烂,天真得仿佛不知道危机即将降临。
这个笨女人!张正树无声叹息着。
“臭女人,你在说什么?我们看上你,是你的荣幸,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面对他们自以为是的叫嚣,安然只有种哭笑不得的无力感。
“为什么从古至今,你们这些不学无术的无赖说的台词都一样?难道经过几千年的进化,你们坏人一点长进也没有?老套啦,换换新的吧。”
“臭三八!你说什么?”叶志翔凶杀杀地大吼。
“志翔,跟她哕唆什么,先把她带走再说,我快憋不住了!”
周恒早被安然的美色迷得忘了魂,要不是这里随时可能有人出现,他真想“就地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