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离去。
刘璃越这才和莫晓晓轻车熟路的走进丽春阁,果不出锦康所料,刚进院门,一丫鬟就前来迎着。
“敢问来者可是白籍白大夫?”
“正是老夫。”
“老先生请随我来。”那丫鬟在前引路,将二人带至司马莞笙闺房外,“你二位在此候着,容我进去通报一声。”
那丫鬟掀开帘子,进到屋里,在屏风后面通禀:“二姑娘,白大夫已经候在门口。”
候在司马莞笙旁边的凌妈妈闻声,正想征求司马莞笙的意见,司马莞笙却迫不及待道:“凌妈妈,让她们进来吧!”
凌妈妈这才提高嗓门,冲着屏风后面的丫鬟喊到:“让他们进来!”
丫鬟退出房去,将刘璃越二人引进屋里。
司马莞笙身旁的案几上,放着一杯茶,茶盖完好盖着,看不清茶杯里的状况。她手中捧着一个白瓷茶杯,正小口呡着茶杯里的茶,热气从茶杯里升起,萦绕在她脸周围,让她憔悴不堪的脸平添几分神秘。
刘璃越二人一进屋,就被凌妈妈给盯上了,凌妈妈围着有些手足无措的刘璃越转了一圈,细细打量了他一番。
刘璃越紧张得额头直冒汗,生怕被凌妈妈瞧出破绽。
司马莞笙也有些坐立不安,但也找不到办法来掩饰。
凌妈妈终于开了口,“大夫看着眼生,以前好像从未见过,我们好像没差人去请你,你这是不请自来?”
“凌娘子眼力可真好,我是白氏医馆白鹤的堂弟白籍,之前都在外游历,昨日刚回到雒阳。”
刘璃越这撒谎的本领,还真是与生俱来的,并未做什么事前准备,也能对答如流。
“原来如此,那大夫今日所为何来?”
“听堂兄说,司马府嫡女从小体弱多病,常年药水相伴。老夫不才,在外游历习得专治胎中带来之症的医术,今日专程来为二姑娘诊脉。”
“当真?”凌妈妈有些激动。
司马莞笙在母体内憋了那么久,还能幸免于难,也算是天公怜悯,但她也因此落下病根,体弱多病,补药汤水几乎不曾间断过,即便如此,七岁那年她还是大病了一场,险些丢了性命。
她常年药水相伴,身子也一日不如一日,所有人都不知道,她还有隐疾,若她的身体再这么虚耗下去,以后恐难为人母。
凌妈妈一直隐瞒着所有人,盼着药石能治好她,如今听刘璃越这样说,凌妈妈怎么能不激动。
刘璃越撒谎脸都不红一下,斩钉截铁说谎,“千真万确!”
“姑娘,你听到了吗?你的病总算有得治了。”凌妈妈激动的扑到司马莞笙身前,紧紧握着司马莞笙的双手。
“凌妈妈,既然这样,就不要再多言,免得耽误大夫替我诊治。”
“诶诶诶!”凌妈妈激动得热泪盈眶,赶忙端了一根鼓腿瘦腰的矮凳放到司马莞笙旁边,“大夫,你这边请。”她把刘璃越引到矮凳上坐下,那殷勤同方才进来相比,简直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