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外祖母也想你啊!外祖母真想你常伴左右,天天能见到你,日日能听到你的欢声笑语。外边凉,走,回屋里说。”凌老夫人抚摸着她的青丝,泪眼婆娑。
由此可见,这凌老夫人真如传说中一般,很是疼爱凌文沁,不然也不会爱屋及乌,这般喜欢司马莞笙。
可以看出,她脸上流露出的感情,没有丝毫掺假,都是真情实意。
“嗯!”司马莞笙从凌老夫人怀里抽离出来,收起眼泪,紧咬嘴唇点头应着。
凌老夫人细心的拿起手里的锦帕,替她轻拭脸上的泪痕,破涕为笑轻声细语道:“哭甚?哭花脸就不漂亮了。”
司马莞笙回以天真烂漫的笑,她搀扶着凌老夫人朝屋里行去。
凌老夫人当即吩咐下去,让府里的下人替她大办接风洗尘宴,
流云轩,凌文城夫妇住处。
凌文城虽然胆小如鼠,仕途也不顺,早过而立之年,却仍然只是一个秀才,没有一官半职。但在感情方面却是从一而终,妻子进门多年不孕,他一直坚持不纳妾。
凌府之所以风光不减,还是倚仗仍官居雍州刺史的凌老爷,就是司马莞笙的外祖父。
凌文城将送子娘娘供奉在睡房内,这会儿,正拉着发妻虔诚上香。
凌少夫人似乎有些怀疑凌文城的求子之法,用怀疑的语气问:“夫君,这真的管用?”
“闭嘴。”一向好脾性的他,居然对着自己发妻大吼,凌少夫人黛眉微蹙,似有不喜。“送子娘娘,妇人短见,有怪莫怪。”说罢,他俯首拜了拜,把妻子拉到一边,“你能不能为我们凌家开枝散叶,就全靠送子娘娘了。送子娘娘是我们凌家的传家宝,一直庇佑我们凌家。”
“既然这样,为何会在司马府?”
“还不是我母亲,从小就偏爱大姐,什么好的都留给她。罢了,死者为大,不说也罢!”
“夫君,人生苦短,且行且珍惜,凡事往前看,一家和睦最要紧。你一路奔波,我让丫鬟备了热水,你去泡个热水澡解乏。我这就去母亲那边看看,有没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地方。”
凌文城露出欣慰的笑意,轻轻吻了一下凌少夫人的额头,笑道:“去吧!”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凌文城哪哪哪都不行,连他父亲三分之一也没遗传到,却偏偏娶了个如此贤惠的良妻。
凌少夫人端庄秀丽,为人谦和,孝顺懂事。也正因如此,她多年无所出,凌老夫人也没逼迫凌文城纳妾。
暖风轩,凌老夫人的住处。
此刻,凌老夫人正让丫鬟婆子将早早备好的新裙拿出来为司马莞笙换上,替她盘髻上妆,把她打扮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豪门小姐。
十五载了,今日是她最明艳动人的一天,凌老夫人将她的花容展露到极致。
凌老夫人围在她身前,来回转圈仔细打量着她,满脸欣喜。
凌老夫人忍不住赞道:“我的笙儿恬静温婉,貌比天女,若谁能娶到,就是他前世修来的福分。”
“外祖母,你言过其实了。”面对满屋子生面孔的丫鬟婆子,司马莞笙面露羞色,低声回应到。
“美而不自知,才是最美。”凌老夫人拉着她到软榻上坐下,脸上带着和蔼可亲的笑容,“笙儿,这次可一定要多待些时日,好好陪陪外祖母。”
她原本是想抵达雍州,就去崔家药铺找崔妈妈的,没成想被凌老夫人的盛情给耽搁了。
替母亲报仇雪恨固然重要,但替母亲承欢凌老夫人膝下尽孝同样不可忽视。
凌少夫人领着丫鬟,带上早早为司马莞笙准备的礼物,朝着暖风轩这边走来。两人的谈话,因为她的到来被打断。
“母亲,安好!”她轻轻福身行礼,把视线移到司马莞笙身上,被司马莞笙的倾城之貌惊得瞠目结舌,“这这就是莞笙吧?都长这么大了,记得上次见她,还是个小女孩。真是女大十八变,几年不见,就出落得如此亭亭玉立。”
她是自来熟,一进门就噼噼啪啪说个不停。
司马莞笙从软榻上站起身来,满脸堆笑,静静听着凌少夫人道完。才福身行礼道:“莞笙见过舅母,舅母安好!”
“免了,在我跟前,无需这般拘礼,就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这么拘谨,相处起来该多累。母亲,你说是吧?”凌少夫人快步上前,轻松自然地抓起司马莞笙的手,笑盈盈的说道。
“笙儿,你舅母说得对,在家里就放轻松一点,礼数都是做给外人看的。随和就是你舅母最大的优点,你舅舅娶妻如此,是他的福分。”凌老夫人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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