闩好,匆匆拉着他回了屋。
而这头儿赵金摸进了玉坠儿胡同,见逼仄的胡同里空无一人,当下心里一喜。
这李日当真是过的憋屈,先前自己模仿那小娘子的薯塔,因为是新鲜玩意儿,又在人流量最大的玉泉街上,虽然做的味道一般,但架不住是新吃食,那几日实打实的让他赚了不少。
可惜好景不长,不过两三日光景,自己的生意就一落千丈,初始他还摸不着头脑,那日一个同他有过节的泼皮特意来他的摊子寻他晦气,说他画虎不成反类犬,模仿还模仿不到位,如今人家正主来了,也在玉泉街上摆摊,嘲讽他马上要关门大吉了。
这让赵金大吃一惊。
那小娘子的摊位也摆到玉泉街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他生恐那泼皮是故意吓唬自己,当即托旁边的商贩替他看顾一下摊子,他顺着玉泉街往前走,果然在玉泉街中断,贵宾楼的对面找到了那母女俩的摊子,怪不得自己没有食客,敢情都一窝蜂来了这里啊。
看着母女俩的摊位被围的水泄不通的,赵金一脸嫉恨。
但他本就是模仿旁人的,这玉泉街也不是他的地盘,又不能把人撵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光明正大的抢生意,关键他还抢不过正主,这让他尤为恼火。
定定看了半晌也想不出什么有用的应对措施,只能垂头丧气的回了自己的摊位。
有了那真正的薯塔珠玉在前,自己的冒牌货瞬间没了市场,一连两三日,他的摊位前都是门可罗雀的,每日顶多能赚上个摊位费,这让赵金煎熬不已。
今日一上午干脆一串都没卖出去,让他的嫉妒之心达到了顶点。
下午干脆收了摊,去退了摊位,反正有那母女在,自己是赚不到什么钱了,与其在外头冻的手脚哆嗦,还不如回家躺着舒服,反正这几日也赚了几百文,省着点花,够自己花上月余了。
只是到了家,躺在冰冷的屋里,赵金辗转反侧,越想越气愤。
若是能卖到三国贸易结束,说不定能赚个一两银子,到时候自己就可以去后街的粉头儿绿柳那里快活上一晚,也能隔三差五的来点小酒小菜,滋润上一段时日。
想到那绿柳柔软的腰肢跟勾人的眼神,赵金只觉得口干舌燥,那白记酒行的杏花春更是够劲儿够辣,抿上一小口就让人上头不已。
此时光是想想就觉得口舌生津。
裹着破旧棉被的赵金越想越难耐,若不是那母女俩搅局,这一切都将在不久后实现。
如今却什么都没有了。
赵金闻着潮湿单薄的棉被发出的霉味,越发心烦意乱,干脆起了身,见外头依旧天光大亮的,直接溜溜哒哒的出了门。
转着转着,就到了玉坠儿胡同,那母女俩就是住在这里。
初始赵金并没有其他想法,只是不知怎的突然转到了这里,看着空空荡荡的巷子,家家户户大门紧闭的,也不知家中有没有人。
想到家中没人,赵金突然灵机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