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鸠儿不明所以,但又从我嘴里套不出话来,于是也就作罢,将衣服给送了过去。
回来时,她两手空空,我便知道结果了。
一连过去了好几天,我每日都有服用谢梅留给我的药物,这日才突然想起来,那药瓶本不大,能装的应该不多,按照我服用的日子算了算,应是空了才对。
可当我叫小鸠儿把药瓶子拿来时,却发觉里面还有一小部分。
“王妃,会不会,是您记错了?”小鸠儿也露出困惑的神情来。
“不会,我数得清楚。”
但我拿起来认真辨认细嗅,却又察觉不出什么异状来:“小鸠儿,这事儿你别说出去,现在我交给你一个任务,你只管每日来数药瓶里的数量。”
“为什么?我直接把东西都给丢了,别是什么害人东西,又来惹麻烦。”
说着,拿起就准备要去扔了。
幸而我阻止了她,然后从里面取出一粒来,搁在掌心:“你以后每天就这样做,从里面拿出一颗来,然后数数里面还有多少颗。”
小鸠儿一惯听我的话,她知道我总不会反过来害自己,所以即便不甚明白,但办事效率却高得很。
不过几天功夫,便察觉出不对劲儿来了。
瓷瓶儿里的药,尽管每日都有取出,但却始终都没有空底,数量上对不上号,就连小鸠儿都起了疑心。
“王妃,奴婢觉着,怕是有人居心不良,不妨我现在就告诉王爷去,让他来查一查,究竟是谁动的手脚?”
我已数日没有服用药物压制,身上骨肉剥离的痛楚越来越明显,这毒不见血,若不是那点子疼痛感,我也不能觉得,我将命不久矣。
我摇摇头:“等等!傻丫头,你告诉他有什么用?”
荣靖只会当我是疯了。
我本就是医者,别人若再拿药来毒害我,要么,就是我技不如人,要么,就是对方没有自知之明。
不管怎么样,荣靖都会断定,一切只是我自导自演,想要吸引他的目光所使出来的手段。
“可也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啊。”小鸠儿急得不行。
“放心,既然摸清楚了情况,要抓人还不简单吗?我们先抓了人,再去找荣靖,届时一切自然水落石出。”
小鸠儿到底还是恐惧,但我坚持己见,她也只得妥协道:“那也没法儿了,就先照王妃的法子来吧,若是不行,奴婢真要禀明上去,究竟谋害皇室的罪名也不小。”
“好,要是此法行不通,就一切都依你的来办。”
打定主意,当天晚上,我早早便熄灯睡了,小鸠儿依然在我卧榻之外,搭了个简易铺子,她怕我毒发起来难受,这样方便伺候些。
小鸠儿拗不过我,本来想警醒些,直接不要熟睡过去,就一直睁着眼,但我一连说了几句恐吓她的话,又道:“你从前也每夜这个时候不睡,可曾有发觉人来?”
“这倒是没有。”
“那就是了,你倒不如此刻先睡过去,等中夜时候,我把你叫醒,咱们再等着。”
这样一来,守株待兔的两个农夫便待在一间房里,前半夜里小睡过去,后半夜里,就竖起耳朵来听屋里动静。
果不其然,月渐东沉的时候,兔子便撞在了桩上。
屋子里响起一阵咣当破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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