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未从里面出来,你是否承认。”
“我承认我进去过。”
“那你可见过原告宋元娘的相公,刘永安。”
“见过。”
“那你可否承认,与刘永安在巷中偷情,害怕被抓而逃跑。”
“不承认。”
“那你是否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有,大人请看。”陆梦琪从袖兜中拿出来一只发钗和几张纸,是昨晚那只红色的发钗。“这是我昨晚所带的发钗,这是陆府外以及我经过的一些摊贩的摊主,看到我所带这只发钗的证词。”
“呈上来。”
“禀大人,如若我真与刘永安行不轨之事,那他定然可以说出我身上的特征,诸如,身上的痣或疤痕之类的。”
“我家相公还未与你行不轨之事,你就将他打晕了,他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现在还在家里迷糊呢。”宋元娘听完陆梦琪的话,赶紧出口反驳。
“那你有何证据,证明我与你家相公偷情?只是一起进入了同一条巷子,就是偷情吗?”
“宋元娘可否还有其他证据,如果没有证据,就此结案。”
“有有有,这是她的手帕,是她赠予我相公,并相约晚上在巷子私会。”宋元娘又掏出来自己兜里的一块手帕“是我今早,才从我相公那里找出来的。”
“陆梦琪,这可否是你的手帕。”
“是我的。”
“还有什么要说的?”
“有,我这里有证据,证明宋元娘是故意栽赃陷害。”陆梦琪将昨晚的字条递了上去后,又将一封书信递了上去。
“大人请看,这是昨夜,我家相公顾元清收到的字条,这是刘永安写与他娘亲的家书。”昨夜,陆梦琪连忙让人去刘永安家搜查了一番,找到的这封家书。
“大人可找人比对,这字迹是出自同一人之手,而我昨日并未受伤,但他却事先写了这样的字条。”
字条与家书进行了比对,的确是出自同一人之手。而后,陆梦琪又提交了新的证据“大人,这是刘永安与宋元娘家附近人的证词,证明吏部尚书之女林莘莘的侍女,在前天与昨天,均出现在他俩人家中。”
“我现在可以怀疑,林莘莘还未加入顾府,就想用此陷害之法将我赶出去。”
府尹大人看了半天证据,“宋元娘可否还有其他证据。”
“没...没了。”
“陆梦琪你可还有其他证据。”
“没有了。”
“好,证据不足,就此结案。关于陆梦琪刚才所说,仅凭出入他二人家中,无法证实你的猜想,若有其他冤情,可重新开堂审理,结案。”
陆梦琪也不继续追究,也并不想让府尹大人受理自己怀疑的事情,因为这个猜想,只要说出来,围观人群听到就好,不需要去证实真假。
案件结束,宋元娘证据不足,陆梦琪无罪,而“林莘莘假借他人之手陷害陆梦琪”的消息,传的满城风雨。
还未嫁,就已经在想如何将陆梦琪赶出顾府,人心险恶啊。
陆梦琪坐在小院,有些闷闷不乐,到了练武的时间,也提不起兴趣,谷锐晗只能坐在旁边陪着她发呆。
“你若不开心,可以和离。”
“我也想和离,但是现在的香铺,帽子铺还有面脂铺大耳查,最初的银钱,都是顾元清出的钱,我若真提出和离,很有可能顾府会要求我将这些铺子归还回去。”陆梦琪生气的抓着头发。
“我这么辛苦折腾这么多,结果因为和离,一朝打回原型,也太委屈了。”
陆梦琪一直在想,如何可以完美脱身,自己对顾元清的感情,其实就像对纸片人一样,原本以为可以比较安稳的体验恋爱故事,结果没想到,这么快顾元清就要再娶,而且小三都跳到自己面前来了,实在是,太气人了。
看来,转移铺子的事,要一点点慢慢来了。
距离成亲的日子不远了,自己这段时间,被折腾的实在是,苦不堪言,学礼仪这件事就已经够头疼的了,还要学会如何在妾室面前端着架子,更累。
成亲之日如期而至,没有任何风波,除了被折腾的脖子都要断了,并没有什么其他好在意的事情了,而当晚,顾元清也并没有在自己屋住下。
终于!解放了!
陆梦琪内心别提多高兴了,只是这个高兴还没有一天,第二天早起,最烦的事情,就来了。
“莘莘给少夫人请安,少夫人请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