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织葑也觉得不可能,大伯父最好面子的,怎么会当着众人说这样的话。
“你可是亲眼所见?”
几人中,只有织蔓那日图热闹悄悄上了街。
织蔓略愣住了,她立马红着脸反驳道:“是没有亲眼所见,可大伯父必定是这般所想的!”
谢织葑松了口气:“哪有这样的说法,若叫人听见了,岂不是横生误会?”
织蒽也跟着点头。
织蔓气坏了,鼻子一横:“不信就算了,我走了!”
她提着裙子头也不回的跑了,只留着谢织葑同织蒽两个干瞪眼。
“什么臭脾气啊,明明是她错了!”
谢织葑觉得再听织蔓说下去,只怕要头疼了。
略坐了一会儿,橘衣端着茶过来了。
“姑娘,太太唤您过去呢。”
“……晓得了。”
谢织葑猜的着是怎么回事,她起身便走,却扯到了痛处。
“嘶———”
芦衣赶紧来扶:“姑娘没事吧?可伤到哪里了?”
“无事。”谢织葑摆手:“走吧,莫让母亲久等。”
织蒽等到人都走远了,才反应过来,赶紧去追。
她捏捏手指,却不知双手何处安放。
刚刚是不是也该问问阿姐的?
可是……
金氏已经换了一身郁金色长褙子,披着宝蓝色帛罗,面上略施薄粉,朱唇上点着一点鲜红。
她轻摇罗扇,头上的刻金镶珠福字步摇也跟着摇晃。
金氏头发浓密,只随意插着几只步摇和宝石钗子便够了。
“母亲唤儿何事?”
谢织葑还是头一次见金氏这般穿戴。
竟是要出门去?
这可奇了怪了。
满府里谁不晓得金氏是个沉闷性子,只怕屋子烧了,她也不见得动弹半下。
金氏示意谢织葑坐下,嘴里却是一个字也不说的。
这更叫人不安了。
谢织葑半坐着,悬着一颗心,不知道母亲唤她做何。
是不是生气了?
谢织葑忐忑不安着等着金氏说话。
过了半晌,她才叹息着吐出几个字。
“叫玉衣替你换身衣裳,随我出去。”
“去…哪里?”
谢织葑心里已然有了猜测。
“去杨府。”
金氏说罢,便摆手让她离开。
谢织葑却没能像她想的那样松口气,而是陷入了深深的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