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你老实与为兄说,你是不是贪恋勾栏女子的美色。”蓝玖嘴角上扬,笑得很邪恶。
“怎么会呢!允羡乃读书人,允羡要立志成为大哥这样的人呢!”
“那大哥是什么样的人?”蓝玖轻描淡写道。
“不说这些,大哥你早先回去。”
“二朗莫是忘了当下已然宵禁,今晚兄长只能屈尊住进教坊司里。”蓝玖叹了叹气,揉了揉至今还酸麻的腰子。
若是仔细比较起来,蓝初淮的长相还是略微逊色些。蓝初淮看起来较为瘦弱,身子骨架也没有大哥那般厚实,两人的颜面都很俊秀,大哥生得清秀,穿上文儒服饰,特别耐看,有着一股飘飘逸逸的感觉。蓝初淮生得暖心,放在现代就是典型的小白脸。当然蓝玖也有其致命的弱点,在他的鼻梁上有着一条不怎么明显的疤痕,那疤痕还是孩童时与蓝初淮吵闹后留下的。为此,每每蓝玖照铜镜都会有事没事的撇一眼蓝初淮。最为过分的是,当京城举行赛诗大会,那时美女云集,个个生得肥环燕瘦,天生丽质。那些未出阁的大户女子戴上面纱,绣花指纷纷指向京城四大才子,嘴里遮掩不住的笑仿佛能融化北极的冰川。一侧心生懊恼的蓝玖便会在心底暗骂道:允羡你个登徒子!蓝初淮不违和的笑着,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过蓝玖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他则会立马追问道:允羡,吾与京城才子熟美。
时间一点一滴的逝去,兄弟两聊了许多家常。从蓝玖的话语可知:父亲为此事万分焦急,今晚还连夜上书尚书令。娘更是忧心忡忡,就差整夜以泪洗面,整个人在得知二郎被押进巡检院就仿佛憔悴了数十岁,原本保养得细腻如双二花季少女般的脸蛋爬满了皱纹。小妹更是哭的不成样子,生怕二哥受到一丝刑罚。蓝初淮的内心不是个滋味。
蓝玖走之前蓝初淮将自己心中的猜测道出。蓝玖也留下了一句话:切勿轻举妄动。
深夜的牢狱凄凉刺骨,满是锈斑的窗口外凉风嗖嗖刮过,甚是骇人。
翌日,天刚亮。蓝初淮便被金属碰撞声惊醒,交结的睫毛分散开,他模糊的看见莫巡检带人打开了牢门。
“好久不见,蓝公子。”莫巡检双手负背,挺拔直立。
“案子可有进展?”蓝初淮蹒跚的爬起来,整理着微皱的衣裳,胸前的洁白梨花染上些许尘灰,他抖了抖身子,伸出手拍了拍,见没有拍掉,他便只好摇了摇头细喃:“汝若为莲,必定出淤泥而不染。”
“汝若无辜,巡检院必定还你一个清白。蓝公子请吧,今日巡检院院长亲自提问你。”
跟随着莫巡检的步伐蓝初淮走出了地牢,清楚的感受到了清晨熹微阳光的滋润。这个世界空气格外的清晰,仿佛有一种能够洗涤心灵的魔力,使人不由自主的沉下心来。
没过一刻,蓝初淮被带到了一座简陋朴实的小阁楼里。
“蓝公子,手扣脚镣还是要带上的。”
蓝初淮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阁楼里没有多余的家具,有的只是一些常用的家具如案桌椅子,书架尤为之多,可以看见,书架环绕屋子,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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