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窗台下的那一组藤制桌椅,椅背上的靠垫已经换了花色。
简单的粉橙色,上面只有一些同色的压制花纹。相较于我房間那套充满田园风味的雏菊花色,这一组多了一些贵族风味。
我挑了窗前的那张椅子,並將自己埋进椅中,轻轻的抚着压花。
桌上摆着已经点上蜡烛的烛笼,装开水的透明玻璃壶在烛笼上冒着烟,我隔着水烟看着另一边的他。
这个临时会议时是借用他们高尔夫社社团地开会的。
高尔夫球社的社员都很有钱,所以他们社团的面积也很大,里面的布置也很也很个人化。
他打开柜子,拿出几罐茶叶,“红茶好吗?”他问。
我不置可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