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禁城,太和门,小皇帝朱厚照高坐龙椅之上,静听各位群臣汇报内务,曹正淳弯腰敬候一旁,下方群臣环座。
“启禀皇上,如今汉东连年水灾,不得不治,不知道黄河大堤,掘还是不掘?”
“启禀皇上,西部旱灾严重,是否开仓放粮?”
朱厚照抬起手揉了揉自己颇为头痛的脑袋,下方吵闹得严重,完全插不上嘴。
突然,下方群臣一静,一到声音响起。
“启禀皇上,臣有事启奏!”
说话之人,穿蟒袍,颊下五柳俘须,面如冠玉,一脸正气!常人见了,忍不住会感叹此人当真是忠肝义胆,义薄云天,正气凛然。
朱厚照见他凑报,不敢有半分怠慢,忙道:“皇叔请说!”
这人即是朱厚照的皇叔,那必定就是那铁胆神侯朱无视无疑了。
只听朱无视道:“皇上明鉴,臣要参上东厂督主曹公公一本!”
“哦,皇叔说来听听。”朱厚照这听听两字很有意味,朱无视和曹正淳两人一直在争权夺利一事,他又岂不知晓,只是他力量太弱,不能干预罢了,可两虎相争,也是他有意而为之,只听得朱无视要参曹正淳一本,这事只可能是无疾而终。
朱无视道:“皇上皇恩浩荡、上听天心、下体民情,提了曹公公做这东厂督主一职,但曹公公玩忽职守、不知轻重,就在前夜,东厂掌管的天牢深外进了贼子,放出了那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大魔头不败顽童,此事,干系重大!”
朱厚照还以为是什么事,没想到就只是放出了一个犯人而已,便笑道:“皇叔功参造化,不过是个犯人而已,你再抓回来便是,何故如此?”
朱无视皱眉历声道:“皇上有所不知,此魔功力之深,不在我之下,三十年前,我和他约在天池决斗,大战了三天三夜,还侥幸胜了半招,现在,此魔出了天牢,人影无踪,又怎是那般好抓的?”
朱无视说到这儿,却叹了一口气,悲天悯人的道:“此魔行事乖张,残忍凶常,不为礼法束缚又武功高强,三十年前,和臣决斗之前,他在太湖之畔约战八大门派后连杀八大门派和刑部四大捕头共一百零七人,此翻脱困,江湖定然会在起杀戮,又不知多少无辜人会含冤惨死。”
朱厚照也皱了眉头,他年纪尚轻,却没想到这不败顽童古三通,竟拥有如此力量。
曹正淳见皇上沉思,怕受到牵连,道:“皇上,老奴一直兢兢业业,从未敢有半分懈怠呀,前夜皇上看了一夜的奏折,咱家可一夜都侍奉在傍,又怎有时间去管控天牢?定是手下的那帮小崽子办事不力,老奴回去,定然会好好惩治上一番。”
朱厚照这才想起,前夜曹正淳确实整整陪了他一晚,如此出现错误,却也怪不得他。
想及此处,朱厚照思索着宣道:“此番让那魔头逃出,曹公公确实有错,但也不大,如此,我就派曹公公查明此事,看究竟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到天牢救人?”
“至于那魔头的抓捕之事,还是有劳皇叔了,此中功劳,待抓了那不败顽童,在一同嘉奖。”
曹正淳忙躬身下拜,道:“谢皇上!”
“这……”
群臣面面相觑,均觉得皇上此中命令不妥,那曹阉狗犯下大错,皇上却明显避重就轻,根本就没有做出处罚。
“臣遵旨!”
朱无视则同样躬身下拜,没人所见,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弧度,这本就是他要的效果。
他从来就没有指望能在朝堂上扳倒曹正淳,掺上一本,也不过是给皇上下点眼药罢了。
“呸,这曹阉狗真是好命!”
下了朝,文武官员分批着走出太和殿,刚出殿门,就有人呸了一声。
他身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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