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过后,沐秦回到小院,心中翻江倒海。他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却又急切地想要知道怎么回事。便急的在小院中徘徊不定。
就在沐秦打算去问个究竟时,小院的门开了。
魏鸣山走进院子。
“师父!我娘亲她...”
魏鸣山摆摆手,走进屋内。沐秦随之而进。
“秦儿,你娘亲他没事。目前正潜伏在一个名为五毒门的魔教中。打算探查鲁夙兴的动向。以图良机。”魏鸣山淡淡道。
沐秦担心地说道:“师父,我娘亲岂不是身处龙潭虎穴么?怎能说是没事。”
魏鸣山叹了口气:“孩子,为师理解你的心情。你放心,你娘亲修为功参造化,那五毒门只是小门小派,没人伤得了她。”
沐秦点点头:“我娘她好么?”
魏鸣山点点头:“她很好,这有一封你娘给你的信。看过你自会明白。”说着,便从怀中取出信来,交予沐秦。
沐秦接过信,略微有些颤抖,迟迟没有打开。
魏鸣山站起身,拍了拍沐秦的肩膀:“孩子,别怕,有师父呢。”说罢,便推门而去。
沐秦看着师父离去的背影,默默地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师父对他的大恩大德,他无以为报。
沐秦拆开信。
书呈吾儿沐秦:
见字如晤。
秦儿,你我相别一年有余,为娘甚是想念。本应允不日便回去与你相聚,但为娘无能,没能追寻到你父亲的下落,也不能完成对你的诺言,娘对不起你,让你本该快乐的年纪历经如此磨难……
沐秦读着读着,眼前一片模糊,泪水打湿了信纸:“娘!孩儿不怪您!!”说完,将信收好。推门冲出小院。直奔后山。
沐秦的性格和他娘亲一样,倔强,要强。不愿在别人面前流露出懦弱的样子。魏鸣山深知这一点,所以他没有走远,而是在院外的竹林下守候,生怕他做什么傻事。见沐秦飞奔出去,魏鸣山也悄然跟了上去。
朝晖峰后山的竹林里,不时地传来碰碰之声,每传来一声,便有一棵竹子发生剧烈晃动。
魏鸣山浮在空中,心中五味杂陈。看着沐秦如此宣泄情绪,他心安,却也难受。小小年纪,却承受这样的痛苦。但没过多久,他发现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沐秦他不是在发泄,或者说不是胡乱的发泄。
魏鸣山飞在空中,悄悄地跟在沐秦身后。看了一会儿,心中骇然。虽然他不曾修炼过古武,但多少了解一些,这沐秦此时所练的应该就是古武。巧合?不,不会的。没有人会不知所以地就如此修炼。难道是沐枫之前就将古武传授给秦儿了?也不对。事发之前,他夫妻二人就没想让秦儿修炼。
魏鸣山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沐秦这古武从何而来。但和沐枫定然脱不开干系。
魏鸣山思前想后,还是决定不去过问,而后又继续观察了一会儿,见到沐秦回到竹林外,拿起一根竹子,开始练习奇特的步伐和简单的剑招时,魏鸣山便了然于心。于是不再停留,御剑而去。
魏鸣山回到自己的住处,自言自语地说道:“秦儿如果古武与修仙一同修炼,若是有所成就,必然独步天下。但一个人精力有限,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可目前看来,秦儿的《玄灵诀》也没有落下”魏鸣山背着手在房间里不停地徘徊“即便现在没有落下,以后却也说不准,但若是勤学苦练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这孩子真就没有一丝快乐了”
魏鸣山摇了摇头“只怕即便是不修炼,也不会快乐的,解铃还须系铃人,这愫盈一日不回,他便一日煎熬。”
“也罢,既然这也是沐枫的意思,想必他已经通过什么办法与秦儿说过了。”
魏鸣山又来回走了几步。
“歆儿和秦儿距琴心境只有一步之遥,歆儿还好,无论那种元力,都有很好的潜力。可秦儿已经修炼古武,这元力却是雷电最佳,大多数人对雷电元力的亲和力都很低。”想到这里,魏鸣山一声叹息“因果报应啊!!”
南岳冠阳峰,凌霄五岳之一。峰首青阳真人刘顺德。刘顺德刚刚吃过晚饭,手中托着一只嵌金拉丝紫砂壶,正悠哉悠哉地在冠阳峰的一处凉亭喝着茶,旁边火炉上的水壶热气升腾。
“刘师弟,好雅兴啊”
刘顺德眼皮抬都没抬,没好气地说道:“我道是谁呢,无事不登三宝殿,甭说,没戏。”
魏鸣山讪笑道:“是谁惹到我刘师弟了?师兄给你做主。”
“猫哭耗子!”
“刘师弟,这都一年没见了,怎么还耿耿于怀那?”
“没错,我便是耿耿于怀,走吧。不送!”
魏鸣山笑而不语,自顾自地坐下,拎出一壶酒来“这凉州城的葡萄美酒,味道的确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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