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没准还真如头领说的一样,全是那伙人为了某种目的瞎扯的。
所以便不再出声,立起耳朵仔细听起来。
村长继续说着:“孩子跑了后,他们不是又回来要孩子了吗?”
头领如今只管点头,他已经被村长绕迷糊了。
村长自然是继续把想扯的全都瞎扯出来。
反正他就是仗着有神仙给他们刘家村撑腰,别说一个小小的头领。
就是皇子来了,他也敢忽悠一个。
“他们这次来,为什么又不把孩子带回去呢?”
“为什么?”头领这下不用点头了,终于可以提问一下了。
“因为压根就没有这回事,这都是戏,都是你们旁系同刘奎演的一出好戏。”
“毕竟刘奎早早就把他的媳妇同女儿卖了人,哪里还有人抵押给你们那旁系?”
“如今他们搞这一出,就是想骗您来拿人。”
“您想想,要是听了刘奎的话,把这已经不是他的家人的人当作买卖抵押。”
“到时候人家正主来要人,在告您抢夺他人财产,外带拐卖人口,买卖同罪,这不明摆着是想害您吗?”
“您刚才还同我们说,这可是犯法,当然了,爷您本事大,自然有本事脱逃惩罚,但难免您的家主会怪罪下来。”
“这要是你们正系失宠,那旁系不就有可能崛起了吗?”
“我也不知道你们家主是个什么心思,但要是这旁系一直搞鬼,难免时间久了,家主对您生了意见。”
“这不喜的意见一旦起了,就如同那生了缝隙的河堤。”
“久而久之,这堤的缝隙越来越大,早晚是挡不住这怀疑之水的......”
村长话已经说的够清楚了,他才不管你是什么正系,旁系,总之在他眼中,都不是什么好人。
他就是要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成与不成倒也无所谓,反正他又不亏什么。
顶多就是费点口水而已。
刘奎听得傻眼,这老头,可真会睁眼说瞎话啊!
那旁系他抵押了没错,可惜没立什么字据,所以他没有证据。
可媳妇孩子他是在这之后才卖的啊!可不是在那旁系之前。
村长把这顺序一颠倒,那意思可就大不一样了。
这么一听,还真挺像他同那旁系合谋一样,要是真合谋就好了。
他还能拿些好处,可问题是他根本没有啊!
这村长老头满嘴就没一句真话。
想到此,刘奎开口,想解释一番。
村长趁机补上一嘴:“爷,您看,这刘奎不知道拿了那旁系多少好处,如今证据确凿,他还想狡辩,他真正是想害您啊!”
头领听村长这么一说,越想越是这么回事,拿眼再看那些村民,一个个对他满是同情。
有个妇人还上前一步,抹着眼泪:“爷,我们观你是个心善的,还同我们讲这么些大道理。”
“哎,爷,你可别让贼人给害了呀,你可是我们心中懂得最多的大老爷啊!”
“像您这种进过京城的金贵之人,还能放下身段同我们这些粗野村民说话,我们心中不知道有多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