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才滚起来的吧。”这是甘甜唯一能想到的合理解释。
伍大爷讷讷地笑笑,说:“谁知道呢!可能吧”。
甘甜前面走着返回前院,边和向伯伯通话:“向伯伯,下午两点开讨论会,杨工告诉您了吧?另外还有个事,就是“翰林院”这边的清理工作。您看能不能让工人师傅们简单的做个小组分工?”
“有啊,我们本来就有啊!”向大爷口中流露出的“莫名其妙”意味很明显。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这样,比如你们现在是安排六个人在后院清理搬运木料。看能不能对这六个人也进行个工作分配,谁负责观察指挥,谁负责配合搬运,谁负责废墟整理·······等等,这种具体的形式我也是按自己的想当然说,您跟工程主管们看看类似的现场安排是不是会好一点。当然,具体的分工也不用你们亲自安排,可以让他们每一组自己商量。”甘甜语气一如既往有商量余地。
甘甜虽无责问之词,也无不善的语气,但是在向工听来话里话外都有指责他们工程部做事不够细致的意思。偏偏甘甜的语气还那样谦逊,让他想生气都不知道从哪儿开始,想不搭理又嫌自己没气度,默了几秒才说:“呃,好。我马上跟杨工说说。”
“嗯,好。”
回到前院,甘甜在那面木雕观音法相屏前伫立了片刻又上阁楼转了两圈才带着两个同来的小妹子回去。
下午的工程讨论会正热烈进行的时候,向工出去接了通电话后进来向甘甜汇报说:“甘总,“翰林院”那边清理出一条长角的黄蛇,这会儿都不敢再动工了”。
“长角的黄蛇?”甘甜重复一句,沉吟片刻后问:“溜走了,还是被他们捉到了?”
“捉住了,一兄弟随手拉过旁边一破笸箩把它给罩住了。说还是早上出事的地儿。”向工说完,又嗫嚅着说:“甘总,你年纪轻,来咱项目之前肯定也少有在工地上跑。其实,我们做工程的还是有些忌讳的。一般工地上出现蛇,处理不当后面都不大顺当”。
“嗯。”甘甜点点头,未置可否,问在座所有人:“有怕蛇的吗?”表示不怕的毫不迟疑作答,未作答的只含笑不语拿目光打量其他人。甘甜笑说:“行!那不怕的我们就一起去看看这条与众不同的蛇。我小时候听奶奶讲故事说过,长角的蛇可是要历天劫化龙的了”。说着已合上了笔记本电脑,拿了一旁的手机起身,向外面走去。
一帮大老爷们儿齐刷刷的跟在甘甜身后,此刻即为巾帼不让须眉。路过行政办公区,甘甜并未停下脚步,只大声对吴姐说到:“吴姐,你马上叫车送你去政府接上林业站的人,最好是郝站长本人到‘翰林院’来,就说这边发现了新鲜玩意儿”。说完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停下脚步回头对身后的韩粼波说:“你和吴姐一起去,早点熟识政府那边的人,之后交涉协调什么的方便”。说完滑动手机屏幕解了锁,边点击着手机屏幕边继续代领众人快步向“翰林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