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食堂为傅文嘉举行完欢迎宴,已是晚上九点。傅文嘉坚持要送甘甜回“翰林院”。走到河边发现河水已经漫过部分搭石,甘甜以傅文嘉路径不熟为由再次谢拒他的好意。傅文嘉最终以殷勤的态度,在情在理的言辞说服了甘甜。
两人一路无话,不觉间走到了大桥上。傅文嘉突然惊诧地问:“那是什么?”甘甜抬眼望见桥那头半空中有两点幽绿幽绿的亮光,像眼睛一样正盯着他们这个方向。不由一怵,却也平静地答:“可能又是那只小黑猫”。
“呃。”傅文嘉简洁的一声回应也泄露了他的恐惧感。
两人保持原来的步幅与速度逐渐靠近那两点幽绿的亮光。越靠近,越能清晰的看出那两个幽绿的亮光嵌在一抹人形的黑影上。甘甜心里这才真正释然,难怪这两点亮光是在半空中,不是它上次蹲在栏杆上的类似位置。
又靠近些,抱着那只黑猫的人先开口说:“还没有真正入夏,晚上的河风还是挺凉的”。
甘甜一听说话的声音,更是轻松的笑了,说:“我说谁大晚上的会抱着这只猫咪呢”。
柳红尘答:“它跟我亲着呢”。
傅文嘉也听出了柳红尘的声音,搭话说:“晚风清冷,柳先生抱着只小可爱站在桥头是在找创作灵感吗?”
柳红尘答:“不是啊。我等她”。
说话时三人相近咫尺。甘甜问:“有事吗?”并抬手要去抚摸那只猫的头,手还未碰触到那只猫,却像触电一般,激的她“啊”地叫了一声,缩回了手。那猫更是凄厉的惨叫着,从柳红尘怀里猛地射出去,隐在了黑暗里。
“哟,你俩还来电啊!”柳红尘调侃着。
傅文嘉很是膈应他那总是漫不经心,总是轻松自在的德性,抬手轻轻推了一下甘甜的手臂,说:“晚上风冷,没事还是先回去吧。小心着凉”。
与傅文嘉的成熟稳重,儒雅风流相比,甘甜倒是觉得率性洒脱的柳红尘更让她觉得轻松自在些。黑暗中,虽看不清彼此的神情,甘甜却也望着柳红尘笑道:“早点休息”。
柳红尘连忙说:“我正事还没说呢。”说着从裤兜里摸出一样东西,放到甘甜的手心里。
甘甜感觉了一下,像是一串木质的手串,问:“这是什么?”
柳红尘似乎在努力严肃:“我的护身符。市区东郊的老和尚加持过的乌木念珠。你当手串在手腕上绕两圈戴,应该刚好。既驱邪又美观”。
甘甜连忙把那念珠往柳红尘怀里推,说:“不行不行,太珍贵了。我不能收”。
“我又没说送给你。就借你戴戴。你也不可能在那老房子里住一辈子不是。”柳红尘难得的语气里没有夹杂笑意。
“可是,我也不怎么戴饰品呀。”甘甜执着的要把念珠推给柳红尘。柳红尘稍稍用力,甘甜便无能为力了。
柳红尘稳稳地将甘甜的手挡在她的胸前,说:“不戴就放在你的枕头下面。你要执意不收下,信不信我明天就死皮赖脸的搬过去给你守夜”。
甘甜哭笑不得,傅文嘉见状说:“看来,他真是你的追求者啊。我开始感到有压力了。”
甘甜正在咀嚼言下之意,却听柳红尘说:“不用。跟傅总相比,我只是个颇有颜值的寒酸小鲜肉。”说完,话锋一转:“我住这儿下去几间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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