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甘甜在祖母房间与“祖母”谈妥后就依言行事,于当晚十点左右步行至留仙镇。
当时情伤悲怀,走那么远的路又疲惫,甘甜只觉得恍恍惚惚的,一切感官都显得迟钝。不知道在经发路上走了多久,四周大雾弥漫让她辩不清方向。一个大波浪卷及腰的女人在前方抱手而立,笑盈盈地对甘甜说:“甘总真是信守承诺的人。”
甘甜努力地抬起眼皮看她,嘲讽的一笑说:“暗夜邪魅也配评论大道坦荡之人。”
那女人优雅的向甘甜走近,无所谓的一笑:“人有忠奸善恶,又何必笼统起来与自己的另一种存在形式较一个光明磊落还是谲诈多端呢?”说完友善的拉起甘甜的双手说:“来吧,咱别废话了。”
甘甜闭上双眼不在说话。那女子拉着甘甜的双臂猛力一扯就要与甘甜胸脯对胸脯的狠力一撞。甘甜感到一阵胸前一阵气浪袭来推着她后退几步一个趔趄跌坐在地,而那女子则被反弹出去成抛物线重重地摔在十多米开外。
那女子到底喘息了一会儿不服气地看向甘甜,然后盘腿坐定食指指点了一下自己的眉心然后指向甘甜。然后诧异的起身跑到甘甜身前两米处问:“谁帮你点的火?你的火不是应该息了一团吗?”
甘甜故意气她说:“哼!上古尊神晞露帮我点燃的肩头火。”
“不可能。不懂还瞎编。”那女子大喝说,“人的三团火由因人的精神意志而起,旺与不旺全在本人。别说晞露,就是更厉害的神祈能调换日月天职也顶多能短暂左右人的思绪,不可能单凭术法改变人的精神意志。”
甘甜大笑说:“真蠢。既然你说的头头是道,还问我?”
那女人看着甘甜不动声色一会儿,了然的说:“原来,你心中的困惑与委屈已经被化解了。你们这一家还真是够能耐的!我精心布划这么久,折了那么多小鬼,却在你们家维持不了两天。”看着甘甜不屈也不惧的傲慢神情,那女人又说:“别得意。在你们那个冲哥的纹身里借居可不是随机的。你瞧,我去年还不能靠近你,刚才不还拉了你的手吗?现在就算你心里没有什么偏执困惑迷茫,但是你有失落伤心呀。”说完一把搂住甘甜的头就用自己的头猛地撞去。
甘甜倒是不觉得疼就是头前脑后有两种极大地冲击力在对抗拉扯,两种力量间产生的压力使她胸闷气短。这种难受很类似于吴浩然同意分手的那一刻。只是现在承受的难受要比当时还要强烈百倍千倍,令她承受不住,不停地作呕。
眼珠突出,喉头外涌,涕泪垂丝,折磨的甘甜好不狼狈。待她缓解过来时周围的雾已经散了,一片死寂。甘甜知道自己就在经发路上,但是眼前没有任何事物能证明这一点,就连脚下的路也是漆黑的,一尘不染。四周毫无生气,她犹豫了片刻决定原地休息,静待天明。
“甘总,我可是彻彻底底佩服你了。”那个女人的声音又在甘甜耳边响起。甘甜环顾张望却见不着人,又听那声音说:“别找了,现在开始只要你别想着跟我对抗,把我弄出去,我们就能和平相处了。”
“你什么意思?”
“我在你身体里呀。”
“然后呢?”
“没有然后啊。只要你乖乖的,让我适应几天,在这聚灵之地采集足够的灵力你就可以带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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