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芳墨自知听皇后的语气,像是要揭过此事,便笑道:“前头北番来的张美人身边的松烟,自打张美人过去了,一直没得安排,臣妾想着,又不好让她平白再去做下面的活,再看几天,若是个妥当的,便叫她上来。”
皇后道:“也罢,你心里有人选了,本宫也不掺和了,你咸宜宫事多,多小心些。”宋芳墨道一声“是”
皇后道:“罢了,天也不早了,这件事就这么着了,你二人各拿一块瓷片便回罢。回头我自叫人给你们把金线送过去。那经文你们好好绣,将来,有你们的好处。”
宋芳墨与苏子规各拿了一片瓷片,宋芳墨亲自捧了放着玉璃放擦拭干净的瓷瓶的锦盒,便离开了坤均宫。
回到咸宜宫内,苏子规对宋芳墨道:“臣妾先去看看玉儿。”
宋芳墨笑道:“去吧,别吓着了她。”
却说苏子规推开耳房的门,只见玉儿斜倚在床上,方太医在一旁诊着脉,二人见苏子规进来,竟显得有些惊慌,连忙给苏子规请安。苏子规笑道:“方太医免礼吧,玉儿也别动,我来给玉儿姐姐道喜了,方太医,玉儿的病怎么样了?”
方太医道:“贵人且请放心,玉儿不过是着了凉,又受了些惊吓,吃上两剂药便好了。”
苏子规道:“方太医的脉息,我是信得过的。刚我陪充容娘娘出去时,娘娘说回来要问太医的话,这边您若是忙完了,您便过去吧。小鹊,送方太医去给充容娘娘请安。”
方太医只得道一声“有劳”便退了出去。苏子规坐在玉儿床上道:“玉儿,你要大喜了。皇后娘娘有意要调你到坤均宫去,你高兴么?”
玉儿道:“奴才跟着贵人挺好的。”
苏子规轻叹一声道:“跟着我挺好的,那就跟我说句实话,那东西是你藏的么?”
玉儿一张脸变得苍白道:“贵人您怎么知道的。”说着,便挣扎着要从床上起来,苏子规拦道:“你也别做这虚礼,咱们这一年,虽是名为主仆,可我自问没有欺你,你有什么话不能和我说的么?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那瓷瓶多半是你妹子送来的。你为了替她遮掩,便把平日记得账目藏了起来。是还是不是?”
玉儿微微点了点头,苏子规又问:“只是,我始终想不通,你再聪明,也不会事先知道我今日会打碎瓷瓶,怎么就想到藏起来的。”强打着精神道:“贵人说得是,其实奴才也并不知道那瓷瓶出了什么差子,只是看充容娘娘同贵人的脸色不好,推测有了事故,便大着胆子”苏子规道:“你若是充容娘娘来召见你时,才猜出出了事,又哪来得及藏呢?你回来时,不是有翠管跟着么?难道你是做惯了贼的,能在旁人眼皮底下将东西藏起来?”
玉儿苦笑一声:“这件事求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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