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瞅我这张嘴,真是,你说说我这招谁惹谁了。”菜贩一脸的懊悔,拍着自己的嘴。
不多时一个提着秤的精壮汉子出来了:“我瞅瞅二十六钱一斤的虾,嚯,是不小,真有你们的。”
拗不过韩旺三,还是买了二斤酱肉,两人嘻嘻哈哈的朝家走。
“张老哥,张老哥!”身后一阵疾呼传来。韩三旺张墨年同时回过头去,喊人的正是一同打鱼被唤作崔大哥的瘦猴男,他身后还有三人,拖着一辆平板车,急匆匆的往这边推。
“张老哥,渔大出事了,这不,梁铁匠差人给送回来了。”瘦猴男急慌慌的跑过来指着平板车说。
“什么!”张墨年甩了手拉车,几个跨步就到了平板车前,韩旺三也紧随其后。
“渔大,这是怎么了。”张墨年看着车上皮开肉绽的孩子,伸着手不敢去碰,这铁打的汉子顿时涌了满眼的泪水。
“张哥你带孩子先回家,我去医馆请大夫。”韩旺三握了握张墨年的胳膊,转头就往医馆跑去。
半个时辰后,张家院落。
张渔号已被安置在正屋的大炕上,常大夫给他上过最后一块伤口的药,擦了擦额上的汗珠:“伤他的人可够心狠啊,你家渔大得罪了什么人,唉,看造化吧。”
“送他回来的人只说是几个修士打的,并不是本地人。”姓崔的瘦猴道。张墨年站在儿子床前冷脸看着竟一直不发一言。
站在他身后不敢上前的张大嫂默默的流着眼泪,既怕哭声惊醒了孩子,也怕哭相激怒了丈夫,她只能用微微颤抖表示着自己的隐忍,此时她再也沉不住气了,哽咽的问道:“常大夫,孩子几时能醒?”
“这可不是一般的硬伤,脏腑都受了创,唉,外伤我上了药,将养些日子自是会好,可是这脏腑的伤,若寻不来对症的药,你们夫妻可得承受得住。”常大夫摇了摇头。
“需要什么对症的药。”张墨年终于开了口。
“那是修士们用的疗伤神药,咱们这种小地方是不会有的,明日我再来。”常大夫背上了药箱,轻叹着走出了屋子。
“哥哥!”随着一声稚嫩的哭嚎,张渔歌冲进了门。
“谁,谁让渔小儿回来的,不是和邻居小木头一起玩的么?”当娘的看到小儿子冲进来一下就慌了,一把抱起了张渔歌。
可张渔歌还是看见了躺在炕上奄奄一息浑身伤痕的哥哥。
“哥哥,谁打我哥哥,我要去打死他。”张渔歌在妈妈怀里挣扎着,那在他心里犹如天神一般的哥哥,天下无敌的哥哥,帮他打了好多次欺负他的小孩的哥哥,此时的他内心怎样的绝望崩塌,歇斯底里的哭声彻底引燃了一家人的悲伤,院子里的常大夫哀叹着摇了摇头出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