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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师弟,今日风采真令王某佩服,武之侠者,就是你了。”王仲寿举起酒杯敬了梁立果一杯。
“哪里,论实力,你们二位才是典范,王师兄流云决我也不是第一次见识,但今日才真正领会到什么叫行云流水,千里自如。”梁立果也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五人推杯换盏,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也都放的开了,直到此时,才彼此交心,常故人欣赏王仲寿的武功造诣,佩服梁立果的憨厚侠义,董佩琦不拘小节,女中豪杰,余沐言一直对他知无不言,机灵变通,随着聊天话题的深入,几人都对常故人的面具产生了兴趣,不再像平常那样虽然好奇却不敢询问。
常故人想着此时说来话长,一时也解释不清,便说是小时候失火烧伤,借故遣走了婢女,当下摘了面具,直视众人。
几人全愣住了,还是梁立果心直口快:“韩师弟,你小小年纪便遭此大难,老天定会补偿你的。”几人忙都点头称是,只有董佩琦的头歪来歪去喃喃道:“韩师弟,你若面容完好,定是个绝世之颜,你这眼睛生的好不一般,只是我不会说。”
“哈哈,那便不说,已然这样,我早已不在意了。”说着把面具戴上了。
“韩师弟,你若带那面具闷得慌,便不戴吧,我几人又不在意你容貌怎样。”王仲寿道,其他几人也应和。
“好,以后只我们几人时,我便不戴。”说着又摘了下来。
“韩师弟,还有一事我想问你。”王仲寿道。
“何事?王师兄请说。”常故人道。
“今日你我比斗,始终只用那基础刀法,却未学习别的武功么?并非有意探听,我是另有他意。”
“我确也习过其他武功,但当时不宜展露,我怕泄露了授我武功之人,这件事我此时还不便说,不知王师兄是何意?”常故人道。
“原来是这样,我在想,韩师弟如此天资,若只有基础刀法,着实委屈,我想将流云决教于你,若你学了,定比我威力大胜几倍。你的高级功法若不便显露,不管比我的流云决好还是坏,目前都是无用,你习了流云决,便不必遮掩,进了修气班,也算是个傍身之法。”王仲寿一口气说完,喝了杯酒。
“王师兄,流云决乃你家族密法,怎能轻易授人。”常故人感动于王仲寿的慷慨,他没想到这个一天前他还觉得傲气十足,不食人间烟火的家伙,竟如此的外冷内热。
“什么家族密法,我王仲寿今日认识你韩旺三便是我最大幸事,我遇见过能打败我的人,但让我内心深深叹服的只有你,我不知配不配得上称你一声知己,但我心里已如此想了。”王仲寿说到激动处,竟站了起来,也不管其余三人会不会发酸。
“王师兄言重了,人生知己不常遇,我感念你的知遇,你若教,我便学。”常故人也站起身,端着酒杯。这一晚几人举杯痛饮,无话不谈,好似从生下来便没这般痛快过。
杯酒洒洒撞人心,夜话洌洌醉亦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