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子东边,徐家大院内,此时也是热闹非凡,那气势比之郑家毫不逊色。
二人一进院子,本在桌子之间招呼客人的一个中年人顿时一惊,随即迎了出来。
“郑贤弟,你,你怎的来了。”话语中难掩喜悦和激动。
“徐兄,我来看看徐世伯。”郑飞面无表情,说话还算客气。
“那,那再好不过了,家父若知道郑贤弟来看他,那病都得好了一多半,敢问这位是?”徐家男子热情道,随即看向常故人。
“这位是我韩老弟,一起来看徐世伯,韩老弟,这便是徐兄徐雨冬。”郑飞道。
“欢迎欢迎,快随我来,家父久病,刚刚过来坐了一会,便回了内院。”徐雨冬当先带路向内院走去。
内院左侧,有个跨院,进了跨院便是个花园,三人穿过花园来到一间屋前,徐雨冬上前轻轻拍了拍门。
“父亲,您歇下了么?”男子轻问。
“啊,躺下啦,你多招呼吧,我不过去啦。”门内传来一年迈孱弱之声。
“父亲,我郑贤弟来看您了。”男子又喊了一声。
“谁?你说谁?”那年迈之声透着惊讶。
“郑贤弟,郑世伯家您的郑侄儿。”话音未落,门已从内打开,一张苍老和蔼的脸出现在三人面前。
“郑贤侄,小飞儿,你,你是来看我的?”老人一脸喜色。
“徐世伯,我来看您了,有些话说。”郑飞有些不情愿道。
“快来,快来,进来。”徐家老爷颤巍巍的往后退了退,让出一条道。
四人在房中坐定,相互寒暄了几句,常故人便切入正题。
“徐伯父,您可还记得几年前郑家遭土匪之事?”
“你是小飞的朋友么?你说遭土匪那事,记得,怎么不记得,可怜我那老弟弟,被那土匪闹的做了病,唉,可怜我那老弟弟啊。”徐家老爷面露悲伤,摇头叹息。
“您即然可怜自己的老弟弟,却为何知情不表,你若知会一声,我也好提前将家父安顿好,不致如此。”郑飞终于压抑不住气愤说了出来。常故人并不阻拦,只让他双方对质。
“怎个知情不表,我老弟弟,他,到底怎么回事?”徐家老爷被质问的一副摸不着头脑的表情。
“我家遭土匪那日,我来过你医馆,却在门外听到你和管家的对话,你们已经知道土匪要来我家,那管家还劝你不要管闲事。结果你们当真便那么做了,是也不是?”郑飞说的有些激动,一下子站了起来。
“郑贤弟,你莫激动,父亲,可当真有此事?”徐雨冬转头看向父亲。
“荒唐,没有的事,我知道此事已经是你家遭了土匪的第二日,我一听说就赶紧去了你家。”徐家老爷辩解道。
“可我明明在医馆门外听到你们说话。”听徐家老爷如此反驳,郑飞似也觉得内有隐情。
“徐伯父,您家当时的管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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