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后的脸已被血染得模糊,织鱼凑近去看,惊呼出声:“啊,好了!公子他。。。”织鱼忙住了口,还对刁宝宝使了个眼色。
“哎呀,原来韩老弟竟生的这般,这般,这般。。。”郑飞被常故人的脸惊到词穷。
“天呐,我从来没见过长得这么这么这么。。。。的后生。”徐家老爷也像是被郑飞传染了,找不到形容词。
“真乃天人,不想我地人界竟还有长相如此惊世骇俗之人。”徐雨冬瞪大眼睛看着常故人。
“拿盆热水,我要给公子擦脸。”织鱼对着几人道。
郑飞也不吩咐下人,自己应了一声便跑了出去。
刁宝宝的心早就激动到说不出话,他二弟的容貌恢复了,他此刻虽满脸血迹,但还是能让人知道什么叫惊世骇俗。
“怪不得韩老弟要带着面具,原来是有这般相貌,定是到处惹眼,时间久了心烦了。”徐雨冬点头确定自己的推论。
“二弟,你醒醒啊,你这是怎么了。”刁宝宝终于忍不住,坐到床头拉着常故人的手便哭起来。
“二弟?”徐家父子异口同声,看着眼前这老者,虽然满面红光,仙风道骨,看得出年轻时必是英俊至极,但毕竟是个老头,怎的叫常故人做二弟呢?
“水来了。”随着一串脚步声,郑飞端着一个铜盆进了房间,呼呼的冒着热气,里边还搭着一条毛巾。
织鱼接过铜盆放在椅子上,拧了拧毛巾,又抖一抖,攥在手里,捏出一角,轻轻的擦起常故人的脸,每每擦掉一块血迹,几人便同时哎呀哎呀之声四起,随着常故人的脸逐渐变得干净清晰,几人都快惊掉了下巴,织鱼也看的有些痴了,他的鼻子比以前更挺,嘴唇薄而丰满,脸的棱角更加分明,比之他毁容之前的样貌更胜了一筹。
“我和这老头不在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织鱼转头看向郑飞。
郑飞便把这一天发生的事情从头至尾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徐雨冬也在旁边帮腔。
“公子,你何时能醒啊?”听完讲述,织鱼轻轻的唤着。
“二位贵客,不,二位恩人,这韩恩人是不是因为治我家娘子才伤了自己啊?你们放心,我倾尽家财也会治好他的病。”郑飞言之凿凿。
织鱼好像忽然想到什么,伸手到常故人怀中取出几个小瓶,从其中一个瓶中到出一粒药丸,轻轻掰开常故人的嘴,塞了进去。
”你不用这么说,我家公子只是小伤,很快就能醒过来。”织鱼心中窃喜,她知道常故人的脸好了,只是受了不小的伤痛,应该无大碍。
果然,过了一会,常故人微微睁开了眼睛。
“公子你醒啦。”织鱼惊喜的喊道。其余几人听到织鱼这么说,纷纷围了过来。
“恩人,您醒了。郑飞小心翼翼地问。其余几人均是一脸喜色,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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