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雪挣扎着抵推那人,挣脱开他的怀抱,整理整理衣衫,也不怒,也不骂,羞惧着脸低头要走,把端盘紧紧的抱在胸口。
王玉清看的眼珠子都快爆出来了,艰难的咽了咽喉咙,仰望一眼身后的王默问:“老大,我是不是看错了?那个女的长得好像我闺蜜呀!”
王默不语,按着王玉清的肩膀,不让她乱来。
但就这么看着夏小雪,她端了啤酒又端果盘,已经低着头降低存在感了,可还是会有毛手毛脚的男客人摸摸大腿掐掐肉、拽一拽她的小小短裙、揽一揽她的小蛮腰……
别的端盘女郎是怎么被欺负的王玉清管不着,可眼睁睁的看着自家闺蜜这般摸样,她再怎么心宽也不可能置若罔闻。
于是,今天第二次爆发了!掰开王默的手直奔过去……
夏小雪刚被一个男客户拉进沙发里动手动脚,她抗拒地缩脖子扭腰,但小身板在人家身边还有哪里可退的呢?
见夏小雪楚楚可怜,那人更来了兴趣,给她灌酒说:“陪我喝一杯嘛,待会给你小费哟……”
身边的另一个男人看笑话一样摇摇头,喝一口啤酒笑着说:“你钱多吧?有小费不找一个标致点的?”
“你懂个什么?”那人一脸坏笑,看一眼被自己咕咕咕灌着啤酒的夏小雪,乐的面目狰狞。
但没笑多久,就有一杯啤酒泼在他的脸上,笑容顿时凝固了。
不仅是他,随坐的其它人也纷纷脸色一僵,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看到来者只是一个女孩,那些人又放松了警惕,纷纷坐下,幸灾乐祸道:“周经理,这又是你在哪里惹回来的情债啊?”
这个叫周经理的人脸色很难看,一拍桌子站起身问:“你特妈的谁呀?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王玉清霸气的喊出一句,趔前一步拽起夏小雪的手,把她拉了出来。
夏小雪被眼前一幕吓的花容失色,但更恐怖的,是她随即看到了王默。
见那双黑眸朝自己看了过来,夏小雪心头一紧,捂脸转回头去,不敢直视。
“周经理,这丫头你不认识?”身边的人又严肃了起来,见王玉清身后还跟着王默,面部表情挣了挣,都暗自里抓起一只酒瓶子。
王默本想来替王玉清赔礼道歉? 但走近后发现杀气腾腾? 也发现道歉是没用的了,赶紧把亲妹妹护到身后,随手抓起一只酒瓶子
一时间剑拔弩张? 王默心跳的特别快? 芥蒂的往后靠了靠对王玉清说:“你带着小雪和苏心先走”
王玉清这才有了点后怕,但脾气倔,坚持要和亲哥哥并肩作战。
学王默的样子,王玉清也提起一只酒瓶,细声地对身边还捂着脸的夏小雪说:“你先走? 把那个杵拐杖的……”
话说一半,她这才发现身后的李苏心不知何时消失了。
“嗯?她倒是先跑了?”
王玉清在心里苦笑,没想到看似亲切体贴温柔周到的苏心姐? 竟然这么市侩? 一句话没说就开溜了。
“臭小子? 你知道我是谁吗?”周经理扯着嗓门问。
本来大家还不在意他的身份,但见他总是提起? 不免让人心中生畏。心想,难不成你还是皖系军阀卢永祥的儿子卢小嘉?
“我管你是谁?”王默不屑的说:“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能是皇太子不成?”
被呛了一记? 周经理左右看了看? 见王默兄妹俩敢跟他们这么多的人为敌,不免觉得滑稽。
“我是谁说出来已经没有意义了!我倒是奇怪你是谁,活腻歪了吧?”
说着,他就扬起手中的啤酒瓶砸过去……
王默也不是二愣子站着挨人打,眼看群殴就这么开始了,推开身后的王玉清,喝叱一声就打了起来,。
一时间乱糟糟的,王默一人难抵四手,王玉清又帮不上什么忙,反而还要王默分心护着她。
“叫你走怎么不走啊?”王默又推了王玉清一把,迎面抓住一只就要砸下来的酒瓶子,用力一扯,那人踉跄一步栽在了地上。
但不等王默转个身,只听脖子后面劲风呼呼,一只脚狠狠的揣在了他的脊背上。
与此同时,那个叫王经理的人又扬起酒瓶子朝王玉清砸了过去……,
电光火石的一瞬间,王默蹒跚一步迎空转身,飞扑一般护在了王玉清的头上,酒瓶子砸在他的肩膀,当即碎裂,玻璃四溅。
虽然护住了王玉清,但与此同时两人也在此呈现劣势,被他们五六个人围着拳打脚踢。王玉清在王默的忽悠下急的直飙泪,捂着耳朵嘶声呐吼……
打着打着,他们忽然停住了,王默和王玉清都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待抬起头来,就看到围着他们兄妹俩的人都呆立当场,左顾右盼,脸上流露出惊恐之色。
王玉清从王默胳膊下探出脸,一双水漾眼睛眨了眨,忽然脸上一喜,但眼泪就淌的更甚了。
他们五六个人,以为占据着数量上的优势,可以在这里肆意妄为。但当这一刻被一群训练有素的黑西装男子围在中间,才意识到自己的糟糕处境,几个人面面相觑。
王默一脸茫然,护着王玉清站起身后左右看了看。这群穿着黑西服的人他一个都不认识,会是来救场的吗?还是这家酒吧的安保人员?
心里暗想,一家酒吧而已,养这么多的打手保安,这得有多少的营业额才行呀!
但王玉清却得意洋洋,见他们身上的西装和爷爷的保镖差不多,以为是爷爷带人来救场了,心里感动亢奋了一记。
可转身看一圈,却也又每一个认识的人,甚至觉得这些人的气场有点恐怖,不像是随随便便就能花钱雇佣的保镖。而且后来细细一想,王玉清又意识到爷爷都那么大年纪了,是不可能养这么多保镖的,况且事发突然,他老人家有心也无力呀。
兄妹俩相互依偎着站起来,看看四周,也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直到围着他们的人群绽开一道口子,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坐在一张靠椅上,背对着他们。
这人的气场很高,远远的,就能感受到一股涌现而来的压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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