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懂点人生哲理,还是可以的。
孙彦彦却拉住我,说:“别动她,她是屠四光的新宠。”
郜雯雯斜眼看着我说:“知道就好,就你这样的公狗就到一旁去待着吧,还敢英雄救美,小心我捏死你。”
我想起昨晚说好的规矩,要低调行事,忍辱负重。
萧瑟凄凉地站在原地,说着:“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我笑着回:“没事,没事,不关学姐你的事情。咱们走吧!”
我本想就这样息事宁人,转身离开。但是清脆的耳光声响起,将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凝冻至零点。
苏沅胆大地脱离队伍,甩了郜雯雯一耳光,出手不重,但是非常清脆,一句:“闭嘴,丑八怪。”
我们几个人傻在原地,郜雯雯没想到苏沅会打她,摸着脸问:“我被打了?”
苏沅又一个耳光,出手重了些,直接打破了郜雯雯的嘴角,回答:“嗯,是的,母狗!”
郜雯雯的尖叫声响彻了天际,我害怕地向前抱住苏沅退后,郜雯雯的尖指甲差点划破了苏沅的脸。
郜雯雯也被五颜六色大军里的几个女人拉住,说着:“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还有跟我们放狠话,说:“你们有种等着!”
何洋这时加入战场,回:“我们当然有种,你们没种而已,有种你们别跑啊!”
孙彦彦看着这场闹剧,抱着头说着:“完蛋了。”
3.6逃亡的第六天 下
算命的人说过,我,苏纺是大富大贵之相。虽然子嗣随缘,但是我终究能寻得相爱之人,并且陪伴到老。
我当年十来岁,研究了这段话的意思。总结出两条:1.是我会是个有钱人;
2.是我长寿。
但是算命的人一定没有说,苏沅就是我克星。
苏沅打完了郜雯雯后,又迷蒙着眼睛,走到我身边。郜雯雯指着我,骂道:“你有种,敢叫他打我!”
我百口莫辩,想说:“这真的不关我的事。”
但是,事已至此,我只能硬下头皮,说:“是,又怎么样!”
郜雯雯咬牙切齿,要不是身后五颜六色大军拦着,估计已经要飞扑过来,大展身手。
何洋还添油加醋,说:“长得丑就算了,还粗鲁。小心别把整容的脸给气掉了。”
郜雯雯被这最后一根稻草给压翻了,她甩开五颜六色大军,想冲过来撕咬我们,说实话,这行动力,不亚于外面幼虫怪物了。
郜雯雯的耳光没有触到我脸上,我们的拳脚也没有碰到郜雯雯,人在半途就被一个笑容灿烂的男人给救了。
那个男人高大俊逸,笑容灿烂地对着我们说:“你们就是新加入的人,我是徐海,你们好。”
孙彦彦见到徐海出场,立刻抖擞精神,义愤填膺。
徐海在对待女人方面,一向所向披靡。只见他对郜雯雯一笑,郜雯雯就投鼠忌器,溃不成军。只能听见她娇滴滴地说着:“都是他们骂我,会长你要帮帮人家。”
徐海安慰了几句,郜雯雯就满脸红云地跟着五颜六色大军离开。
我凑近孙彦彦的耳边,说:“他对付女人还真有一招。”
孙彦彦一听,怒火攻心,骂道:“小白脸,就知道卖笑。也就会对付那些庸脂俗粉。”
然后,我们就看见保护了很久的萧瑟含着泪冲进徐海的怀里,两人深情对望,互诉衷肠。
我骂了一句:“呸,小白脸。”
何洋也骂了一句:“这人笑的怎么这么膈应人,呸!”
孙彦彦立刻对何洋改观,说:“对对对,终于找到我的知己了。”
知己?
昨天晚上还是阶/级敌人,现在就知己。
两个人像是他乡遇故知般,聚在一起,对徐海评头论足,不停地用语言讽刺着徐海。
等徐海又安慰好一个女人,他们已经讽刺到他将来的妻子了,还说这样的人,肯定嫁给又丑又老的富婆。
我听了他们胡言乱语,说:“也许是个又聋又瞎的男人了!”
他们两人立刻竖起大拇指,说:“太恶毒了,我喜欢。”
徐海与萧瑟一起来到我们面前,跟我说:“欢迎你们来到这里,大家都是校友,以后要互相帮助。”
他轻描淡写地表示了下,在这里还是要守些规矩,比如不准斗殴生事,不准欺负弱小。如果违反就会被驱逐。
我想解释,是她们先动嘴的。
孙彦彦听完,回:“我们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徐海挑眉,俊逸的脸色露出讽刺的笑容,说:“彦彦,这里是国立大学的地盘,不是外面斗殴场。我是这里的负责人,对任何人都要公平。如果有人破坏了平衡,我只能忍痛驱赶他了。”
孙彦彦立刻回:“驱逐就驱逐,你以为我怕你吗?不过驱逐了我,我会带着这里所有的备用电离开,怎么还驱逐吗?”
两人就差点火,萧瑟站出来说:“都别说了,都是我的错,徐海,不要为难他们,是因为我。”
徐海瞪了我们一眼,安慰萧瑟离开。
何洋凑到我们面前,问:“这女的平时就这样?”
我和孙彦彦瞪着他,说:“是萧瑟学姐,什么这女人!”
何洋鄙视地回我:“这个女的不简单,小心被她吃的骨头都不剩。”
孙彦彦猥琐地回了句:“骨肉都吃了,那我和她是不是就血浓于水了。”
我这边还想辩解,萧瑟学姐的优点,那边苏沅突然倒下。
我吓的跑过去,抱住他,被他异常的体温给吓到了。
我说:“怎么这么烫!”
孙彦彦摸着苏沅的额头,捂住我大惊失色而胡言乱语的嘴巴,叮嘱道:“别让别人知道苏沅发热了,不然就真的要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