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酒店已经是深夜,余槿在越风怡的百般任性下,两人就着几罐果酒,喝的酩酊大醉,都是没酒量的人,几乎是东倒西歪地走进酒店大厅。
“我…我就送…送你…到这…这了…”越风怡大着舌头,艰难地扶着对面倚坐在墙角的余槿:“我…我说…说我…我继续…打…打车回去!拜…拜拜!”
余槿重心不稳地拽着越风怡的衣角挣扎着想站起来,越风怡一个右手拍过来,把她甩倒,嘴里还嘟哝:“不…不用送!我…我自己…能行!”
此时找余槿找了一天正等在大厅的易然煦正好看到这一幕,伸手就接过了差点被甩到地上的余槿,怀里的余槿扭来扭去,伸手要去够越风怡:“你…你死了…死了那份…心。我…不…不会……”
易然煦努力将怀中的人搂住,余槿朦胧间似乎看到易然煦的脸:“不…不会…嫁你…的…”
“你要嫁给谁。”易然煦查看怀中的人,酒味并不重,倒是果香味很浓,喝什么喝成这样?
“什么…?嫁…我嫁啊……烟花…biu!”越风怡踉踉跄跄地想回头反驳,酒店服务员在易然煦的示意下连忙上前扶住。
什么嫁不嫁的,这两个人都聊了些什么喝成这样。易然煦拧着眉,为越风怡又定了间套房,让女客服代为照顾,他则横抱起还想挣扎着站直的余槿上了电梯。
将她带回自己房间轻轻放在床上,易然煦拿着温热毛巾给她擦试着。
今天一早便让助理取了他连夜定好的睡衣想拿去给她,结果电话不接短信不回,以为她还在休息就忙自己的事了;到了中午还没有回应才担心起来,问了前台说是凌晨时分就离开酒店了,当时他彻底慌了神,如果她真的就这样离开了,他该去哪找到她。还好今天有另外一件事闹得沸沸扬扬,转移了媒体的注意力,他才有机会去她能去的地方找她,直到深夜才回来但仍抱一丝希望在大厅等着她。还好她回来了,还好…
“我…我才不要……”余槿身体瘫软地躺在床上仍嘟嘟囔囔。
“不要什么?”她是和那个越风怡喝了一天的酒么?又是为了什么喝成这样?
“哼……”嘴里冒出最后一个单音后就此沉沉地睡了过去。
“哎……”易然煦无奈叹息,小心地帮她整理着。
啪!一张卡片从口袋中掉出。
易然煦捡起,待看清后当即愣住。那家餐厅的招待卡,还是今天的日期,那今天早上开始就闹得沸沸扬扬的新闻里的女主人公就是她么。想起她确实是凌晨就离开的酒店,会这样巧合吗?他表情异常阴沉严肃地盯着手中的卡片,恨不得这只是自己的错觉。
今天所有媒体都关注着一个重磅爆料,昨天晚上有人包下整座游乐园只为了讨一个人欢心,不仅如此连招待国宾的地标餐厅都能全部包下,不知为何所有人都默契地默认是男人为博得心爱女人一笑才如此阔绰一掷千金,直至夜幕之后的那场全城烟火,万人空巷,所有人所有媒体一边酸一边猜测着男女主人公可能会是谁。再加上真正知情的工作人员全部签了高级别的保密协议都三缄其口,于是大家的猜测越演越烈以假为真。
看着余槿熟睡的模样,易然煦却痛苦万分,想起之前小飞他们开过的玩笑。
“你真的是逃婚出来的么?”没有回应,却忍不住将心中痛苦一一问出口。
“他来找你了是不是?”所以你才找越风怡喝酒买醉么?你动摇了么?
各种疑问猜想快压得易然煦喘不过气来,只能自我嘲讽般笑笑;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柔寡断胡思乱想了,当下便决定明天直接问床上的人儿,哪怕答案是肯定的,只要她有一丝丝犹豫不定,他便不放手。
“哎…我该拿你怎么办…”易然煦温柔地抚上余槿的脸庞,眼神里充满无奈和深沉的爱意;心中再多的郁结痛苦在面对她时也全化作绕指温柔,易然煦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自己陷得有多深。
睡梦中的余槿似乎觉察脸上的温暖,不禁轻轻地蹭起来。感受到手掌中人儿的不安分,易然煦抽回手想起身,却先一步被余槿缠住不放,手被禁锢住又不敢太用力拿出惊醒梦中的人儿,易然煦只得无奈地躺到旁边和衣而睡。
余槿睁开眼已经是日上三竿时分,看着有些陌生的房间怎么都回忆不起来后来发生的事;刚想起身察看,瞬间头疼地不得又躺回去,只能抱着头哼唧,看来真的不能喝酒,太难受了。
休息片刻后还是忍住头疼起身,看到床边柜上放着一杯水、宿醉药和留言条:
早安。
起来就把药吃了,早餐放在客厅的保温袋中记得吃;
衣服在换衣室里,记得吃完早餐再去洗澡;
午餐已经让酒店备下了,
我先去台里,你自己在房间乖乖的。
煦
“管家婆…”瑞亚都没这么细致地嘱咐她过,余槿嘟囔了一句,也还是乖乖照做了。
淋浴完出来看着准备的睡衣,怎么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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