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卢森保忽忽悠悠的醒来只觉得脑袋阵阵刺痛,一摸才发现头上缠缠层层绷带。不由又悲从中来,这好像是被从天而降的香槟瓶砸的,再这样整下去自己恐怖命不久矣……
“你还活着呀!”耳旁突然来咬着牙说出来的诅咒。卢森保猛然坐起身来一看便看见卡莲正抱着胸坐在一旁了。
也许是今天一天经历了太多刺激事,卢森保的神经终于大条了,也许是脑袋还处在混沌中,卢森保竟出奇的没有害怕,捂着脑袋出口询问道:“这是哪儿呀?”
卡莲强忍着自己不去看那张越看越欠揍的脸,深吸两口气道:“鲁鲁修的房间。”
什么!鲁鲁修的房间?不过好像就是这家伙用香槟瓶把自己砸成这样的,卢森保看着环视四周发现好像只有卡莲一个人。卡莲则警觉性很高的轻步走到门口,虚掩上门压低声音道:“他们都在会议室里看新闻,克洛维斯被杀了,杀他好像是一个叫枢木朱雀的荣誉不列颠人……算了!跟你说没用。”
等等!朱雀肯定是被纯血派抓来顶缸,然后这也是鲁鲁修为了救他,第一次以Zero身份登上世界舞台。似乎是个大机会!是不是该做些什么了?不过参与这次拯救计划好像也很危险呀!该怎么办?刚没高兴几分钟卢森保只觉得前路还崎岖的很,继而又想到一个关键问题没头没脑问道:“那个反政府……不,我们的根据地现在搬到那儿……”
“白痴!”卡莲一惊,又觉得声音太大了马上捂嘴,打开门朝外看了看,并没有人才松了口气。飞步走到卢森保跟前,一把拽起卢森保的衣领瞪着眼低着吼道:“混蛋!你有没有脑子,在这里讨论这事!有点常识好不好!再这样下去我也要被你害死!”
“明白。”卢森保别过脸唯唯诺诺的应道。
不如趁这家伙虚弱,打死算了!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卡莲还是强忍着这种诱惑,把卢森保丢下,背过身说道:“听着我只说一遍!在……”
就这么说了?卢森保根据这两天来的惨痛经验,多少也判断出了些蛛丝马迹,例如:自己似乎很不招这个暴力女的待见。想到这儿卢森保又启了超强联想力,难道我以前对她做过什么……
可以的话卡莲也不想说,但不说的结果是什么呢?这个恶魔会亲自用跟踪手段了解到情报,思前想后还早说得了。话又说最近这家伙似乎安省不少,在回家的路上和半夜上厕所的时候超码没有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了,难道这家伙转性了。卡莲不经意扭头却赫然发现,那个恶魔坐在床上眼冒红光,还是一脸欠揍的古怪笑容……我就知道不会这家伙不会简单就变了!
对了!卡莲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把手往卢森保跟前一伸狠声道:“把钱还我!”钱?从联想领域退去来的卢森保听得一头雾水。卡莲见此凶神恶煞道:“你想赖帐不成!昨天你的急救费是我给垫的……”
“那昨天是谁把我整进医院的。”当然吓破胆的卢森保也只敢心理说说,同时又突然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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