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森保大概是真的玩完了,可能不是被残暴的不列颠官兵当场击毙,就是被抓回去严刑逼供。当然这点上是根本不用怕,因为卢森保这家伙对组织了解程度,可以说是比不列颠还少,所以说是想做叛徒也做不了。再说卢森保怎么说也是有中华联邦护照的,这会儿估计有可能都在被遣送回国的路上了。不管是早登极乐,还是荣归故里,总之,以后是见不到他了……”
在上学的路上,还在佯装着体弱多病大小姐的卡莲,一想这儿就觉得有种说不出的舒坦,头顶上那看不见的阴云终于散了……
可现实却是——“早上好呀!怎么样!看到我很激动吧!”自已的同桌,本不该出现的东西,却又突然出现了,这是噩梦吗?……
…………
动了!随着发自內心的呐喊,卢森保重重扑倒在地。趴在地上似醒似睡的隐约看见鲁鲁修怎么用Geass控制杰雷米亚后,抱着朱雀打开车后的大罐烟雾弹。“真不亏是zero一切都像他计划那样完美的进行着!可你们好像忘了什么吧……”
卢森保一见烟雾中往下跳的几人,猛然清楚过来了。“你们就这样走了?不是这么不讲人情味吧!”卢森保一急,连滚带爬的赶到桥边。
“别紧张!别紧张!现在跳下去还不晚……”卢森保一边努力翻栏杆,一边自言自语。在生存问题上,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卢森保也不例外,一激动竟然没有任何意外就一下就翻了过去了!
“好!胜利就在眼前了!只要跳下就得救了!”可下一刻卢森保却脸色惨白的死死抓住栏杆,简直快哭了:“为什么到现在我才发现这种问题!”
“我好像有恐高症呀!”看着下面,卢森保只觉得一阵阵眩晕,紧闭着眼手是怎么也放不开。不过,卢森保是很是幸运。在这时,下面传来一声怒吼:“不再小看我们的护卫!”
噼里啪啦一阵乱响,扇要的驾驶的机甲就被基威尔打成零件了。这下好了,不用直面恐惧了。
上天无路,下地无门?这时卢森保突然想到什么,神色随既镇定无比潇洒地又翻了回去,稳稳站在地上,缓缓睁开眼睛无比自信道:“哼!这是怎么了,因为过度紧张连我都失了分寸吗?”
一把扯开着灰色的工作服,可不要小看卢森保,他可是早有准备的!他里面可是一直穿着阿什福德学园的校服。开启专用Geass,飞快戴上墨镜抹上发胶,在烟雾还没消散下,乘着众人注意力都在发疯的桔子叔身上时,一头钻进了混乱的群众里。
真是开玩笑,一想到刚才的幼稚表现。卢森保就觉得可笑,怎么会逃不掉,自已可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考虑着怎么逃命呢,这种逃生演习都不知做了多少遍了……
……
“昨天还真是惊险呀!我先是徒手抢了一台机甲。然后驾驶机甲与不列颠军激战数小时,斩敌无数,不列颠高层都为之震动……你看,我身上伤就是证据……”卢森保说着指了指昨天被不列颠围观群众踩踏的伤。
“你怎么还活着呀。”卡莲一把捂着额头打断了卢森保的话。你这是什么表情呀!好像很失望的样子。卢森保张着嘴卡住了。死静了一小会儿,卡莲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追悼会都给你帮办了。”
在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卢森保的追悼会。昨天晚上,扇要小队根据地。“是吗?卢森保没回来吗?”扇要这会儿才在卡莲的提醒下想到这码事,先是恍然大悟的点了点,然后走上台阶最高处一脸沉痛状的向众人宣布道:“让我们为卢森保默哀三分钟。”
接下来,两分钟不到大家就各忙各的了,谁也不想这件事。要革命就有牺牲,毎次面对不列颠的围剿,死的人多了去了,毎死一个都那么悲伤还革不革命了。
默哀连一分钟不到的玉城,扭头一看旁边还在低头默哀的眼镜男,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难过了。没想你跟卢森保关系那么好……”
“你懂什么!我怎么能不难过!”眼镜男一把甩开玉城的手,眼角含泪的厉声道:“上次的货款那家伙还有尾款没付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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