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碰撞声,干脆利索的洗牌声,小钢珠在轮盘中的滚动声不断充斥于耳旁,让人精神似乎都恍惚起来。
这里可以说从视觉,嗅觉,触觉,耳觉把卢森保刺激得晕头转向,只能像喝醉了一般晕乎乎地紧跟在利瓦尔身后,嘴里不住的说着:“这就是万恶腐败的帝国主义,不过真的好羡慕……”
走到一处吧台,利瓦尔扭头对仿佛置身梦中的卢森保说道:“把那些东西给我,我去找这里的boss,你先在这儿喝点东西吧。”看着卢森保的样子利瓦尔不由笑了笑,他自己来这儿的时候也好不到哪儿去,也是头脑晕沉的跟在鲁鲁修身后,看着鲁鲁修淡定的样子他是第一次感到鲁鲁修的不凡……
有些茫然的坐吧台的卢森保,突然觉得自己这身校服跟这里似乎格格不入。“噢,这位先生要些什么呢?”吧台的兔女郎俯下身来笑眯眯看着卢森保问道。
“啊?!那个……”被突然问话的卢森保实在不知要些什么好,而且这兔女?装实在太过邪恶了。卢森保虽然极力想装作一副目不斜视的淡定模样,但眼神还是不住往兔女郎胸前那白花花的一片瞟。兔女郎见他这副初哥样不由掩嘴娇笑,从柜台下抽出酒水类型单放在台面上。
“那个……”卢森保看着上面名字长得和怪得不向样的酒名,又有一阵头疼。用手支着下巴的兔女郎看着卢森保身上的校服突然开口门道:“你是名誉不列颠人吗?”
“啊?!哦不是,我是中华联邦的。”卢森保抬起头随口应道。却对上了兔女郎妩媚却无但无任何光彩的眼神,还隐约听到兔女郎嘴里好像在说什么“真好”之类的,但只是一瞬间兔女?就恢复过来,带着媚笑连声说“抱歉”。卢森保这才突然发觉在这里当兔女郎和应侍的,都是日本人也就不列颠口中十一区人,而在寻欢作乐都是不列颠人……卢森保心情也渐渐沉了下来,随手指了一个酒名,便不在说话了……
…………
“搞定了!搞定了!”利瓦尔欢天喜地走了过来,随手拿起卢森保放上桌上的酒杯,看着卢森保得意的笑了笑说道:“足足卖了两万元。”
已经搞清物价的卢森保也不由吃了一惊,这可真不是一笔小数。看着卢森保惊讶的表情,利瓦尔更是得意了:“嘻嘻!学着点吧!”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利瓦尔愣住了,小声嘀咕着:“这是什么酒?味道很不错呀。”利瓦尔又拿起台面的酒瓶,转过来只看了一眼脸色突然变绿了。小心翼翼地把酒瓶放回台面,又一口喝干酒杯剩下的酒。
笑呵呵的一把搂住还在想怎么挥霍这一笔钱的卢森保的肩膀,咬着牙说道:“你这家伙知道你喝得是什么吗?”
“随手点的,名字又那么怪谁记住。”卢森保满不在乎说道。
利瓦利手劲明显大了几分,僵笑道:“这是……酒庄,在十二年前产的……市价在五万元左右。”
“额――”卢森保也僵住了。不会这么倒霉吧,随手一点就点出个大麻烦。
“听不懂吗?”利瓦尔放开卢森保,从兜里掏出两叠钱放在台面上,双手一拍台面瞪着卢森保颤声说道:“也就是说需要五叠这样的钱,我们才能走……”
这种情况。
两人沉默了半天,卢森保猛得站起来一拳砸到台面上,咬着牙道:“我们跑……”话刚说一半,右侧一声震耳欲聋的:“给我打!”把卢森保吓了一跳,扭头一看,几个黑西装壮汉围着一个中年人拳打脚踢,边打边骂:“敢喝霸王酒,信不信把你?上混凝土扔到东京湾里去……”
“我们还是再想想其它办法吧。”卢森保一脸平静的坐了下来。
“同感。”
又是沉默片刻,卢森保又猛然站了起来:“事到如今,只好破釜沉舟了。”“你要干什么?”利瓦尔看着一脸决然的卢森保从桌上两叠钱里抽出了四分之一,卢森保攥着这些钱流着冷汗说道:“只好拼一把了。”
“你该不会……”
“没错去赌一把!”
……
五分钟后。
“喂,现在又差五千了。”利瓦尔阴沉着脸看着台面一叠又半叠钱。
“嗯,还差三万五,这种数学问题我还是算得出来的。”卢森保脸色苍白说道。
“俄罗斯转盘吗?我去试试!”利瓦尔抓起半叠钱站起身来,朝人群中走去。
……
五分钟后。
“哈哈,还剩下一叠了。”卢森保趴在台面上,拍着台面上。
“就那么结束了……”利瓦尔瘫在台面上,看着桌上仅剩的一叠钱。
“不行!不能这么简单就被干掉了,”卢森保扭头对利瓦尔说道:“你有没有什么有钱的朋友,打电话先找他借一下……”
“没有,没有,我那有什么有钱的朋友,再说我今天连电话都没带。对了,你电话带了吗?”利瓦尔没精打?的回应道。
“电话有是有,但……”卢森保欲哭无泪的看着手机电话本上惟一一个联系人――朱雀仔。这是什么事啊!难道今晚要我在冰冷的东京湾过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