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心狠手辣下手不留情。
张心宝鼻青脸肿嘴边血流津津,还是忍住不吭哼半旬,双眼射出了怨毒光芒,其“神内魔外”的宿世魔性,覆盖了良知,仇恨就是原动力,渐渐启出来。
何进怒气未消,欲将继续追打之际,太监包罗及万象两人以身体护主,匍匐地面苦苦哀求。
小太子刘辩哭叫道:“阿舅别打小宝了!他到底犯了什么错?”
“何大将军清息怒!孩子们的游戏玩耍岂能当真?”
何进认出了跪地的这两人,是太监大总管张让贴身传活之人,竟以身体挡护这个小毛头,阻扰追打。
“这个小奴才是谁?”
“禀何大将军!是大总管张千岁的独子。”
一旁陪侍的议郎蔡邕脸色阴晴不定道:“大将军!此子确是张让独子无误。”
何进一愕,竟得罪了不好惹的人物?却也拉不下脸而强硬道:“胡说八道!太监那来的亲子?肯定是不知那家的野杂种,蒙混入宫!有彻查的必要。”
话虽如此说,却抱起外甥太子刘辩,泱泱然掉头就走。
离开约有二十几步,只见张心宝从背后腰脊间掏出了一支木制小弹弓,随捡起一颗指粗石子,架弓瞄准“咻!”的一声射出。
瞬间,右手把木制小弹弓塞在一旁呆立的刘协手里,伸左手指在其胳肢窝搔痒。
“嘻嘻!哈哈!呵哈!呵咕!”刘协笑翻了天。
二十几个小娃娃却吓得一哄而散,心里暗爽老大张心宝真是带种,连“大将军”都敢戏弄。
何进后脑勺肿个大包,呲牙咧嘴直喊痛,还没回头就咒骂不停。”**的小杂种!竟胆敢用石子扔老子?”
杀猪的就是这个调调,出口成脏,没有好话!转身一望,愕傻直了眼!瞧见刘协皇子手持弹弓,正在顽皮嘻笑,那个小鬼却在哭痛,可见错骂了小皇子,这还得了?
张心宝双眼露出狡黠,还带串珠泪水,但是拍拍小手叫跳道:“喔!这个粗人竟然咒骂皇子刘协是个小杂种,也就是说皇帝老爷子的王美人红杏出墙?皇帝老爷子岂不成了一只戴绿帽老乌电?你们通通听见了,可要作证噢!”
何进一听脸色白,慌了手脚,要是让这些太监对皇帝咬起了耳朵,可是满门抄斩罪沫九族的大罪!
议郎蔡邕于何进耳边说了几句话,何进神色才恢复平静,于怀中掏出了一小袋钱包,丢于地面,鄙夷不屑道:“好个尖牙利嘴的‘邪童’小宝!果然名不虚传,老夫总算见识过了。这袋雕龙‘白金币’算是赏给你,有议郎蔡邕及御史郑泰、卢植做证,也不怕你们这些奴才们搬弄事非!”[更多精彩,更多好书,尽在[
睥睨一眼,回身抱着太子就走。
太子刘辩攀在何进肩头挥小手道:“小宝!明天再玩?”
张心宝摆了个叉腰指天的“老大”的意思,默契明天再来。
“乖外甥!明天到母舅‘大将军府’,好玩的东西可多着。别跟这个‘邪童’奴才鬼混学会那种邪里邪气的一肚子鬼主意,将来怎么得了?”
何进一干人离去后,太监包罗忙捡起地上那袋银质雕龙“白金币”交给了张心宝。到手一沉,蛮有份量,打开来点数竟有二十个银币闪闪亮;一个银币值三千钱,二十四钱一两,不就值一百二十五两。
“包罗!万象!给他们一人一个龙雕银币打赏,其余的八个,每人分四个。”
太监万象听话行事,乐得十二个陪待太监眉开眼笑,暗夸大总管张让的独子“邪童”真是不同凡响,领了赏钱各自离去。
太监包罗十四岁左右,从小净身,长年生活宫内,此刻,憨头憨脑搔腮不解,兴致勃勃问道:“小主子!这个嘛?什么叫‘红杏出墙’?哪个嘛?什么叫‘戴绿帽老乌龟’?奴才怎么没听人说过,教教奴才喽!”
这种说话的语调好像一个人?张心宝幼小心灵里好像曾经相似,十分熟悉,显得相当亲切?当然不会了解本身宿世“神内魔外”的“神鉴通明”预知。
张心宝懑忿地啐一口血水道:“笨喽!这两句话,曾听二总管赵忠义父骂过宫女并且刑罚,那种凄厉惨叫,令人毛骨惊然,肯定不是好事!‘杏’根木头插进嘴巴里,肯定难受,见红流血,然后丢出宫庭墙外,不就是‘红杏出墙’唆!”
太监包罗睁眼讶异,喷喷称赞,小主子解释得太好了,真是一针见血。
“小主子!这个嘛?下一句又怎么说?”
张心宝倏然间,解开腰带脱下了裤子,露出了那只小**,昂然抬头射出了尿水约有三尺远。
刚打赏过后的太监万象看到这般情况,吓得脸都绿了,环目四周无人,才稍喘一口气。
“小主子!赶快穿上裤子,被人看见可就麻烦事大,这个小小子孙袋可得阉了!我们的脑袋也得分家!求求你这位小祖宗大慈悲吧!”
太监万象开玩笑地,近手甩了太监包罗后脑勺轻声道:“包罗!你这个马屁精,又跟小主子说了些什么?”
张心宝噘嘴不以为然道:“哼!大惊小怪的,人家正在教包罗什么叫‘戴绿帽老乌龟’嘛!”
太监万象也随着起舞,好奇道:“小主子!说着就说着,还把小**露出来作什么?”
张心宝伸出小手揪了一揪,如手指细小**的包皮,再弹晃两下子,故作神秘,双眼狡黠灵动“嘿嘿!”两声道:“这不就像顶帽子嘛?”
太监包罗与万象双双真的频频点头。
“告诉你们一个天大的秘密!有一次,我在二总管义父赵忠的房间秘室里,玩那些瓶瓶罐罐有香有臭的药丸时,忽然间,皇帝老爷子来到义父的寝室,吓得我不敢出声,偷偷地从孔洞中观视,你们说,我看到了什么?”
张心宝小小的年纪竟懂得吊人胃口,拉上了裤头,蹦跳而去。
太监包罗及万象好奇心大炽,这些皇帝的事,岂能不仔细听;一个是专门包打听,一个却是万事皆包,如能向上头报告,岂不啻赏金源源而来,马上哈腰跟上前去。
岂料,张心宝伸出了小手掌上下晃荡道:“嗯!要知道天大秘密,得按我们规矩来!”
两个人面面相觑一愕,岂能不懂!乖乖的双手奉上刚才的赏银道消息得买!
张心宝兀自不满意,摇头晃脑,指一指他们两人的密藏贴身胸袋道:“全部掏出来!看着钱财的份量,到什么程度?”
双双傻了眼,七岁的小主子还真青出于蓝胜于蓝的精明,以后长大还得了,岂不成为太监自相封赏,苛营私门,多蓄财货,卖官鬻爵的一代宗师?
这下子可跟对了主子!岂敢不遵!
张心宝收刮了他们全部银两,犹不满意,竟还叫其脱鞋,又搜出了他们四张五十两的银票私房钱,使其倾家荡产——榨干了!
太监包罗偕万象哭笑不得,碰上了“邪童”小祖宗自认倒桅,真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说给谁听去?多么没面子!
张心宝搜刮得满意道:“这个皇帝老爷子!很不要脸,竟然脱下裤子,硬要二总管义父赵忠用嘴巴吸含他那只大**?不瞬间,大**长大后,义父赵忠替它抹上一层绿色油膏之类的液体之后,竟然双双把衣服脱光!”
两人听得啧啧称奇,小心翼翼的陪待这位小祖宗到了卧房,连忙拿出消除瘀肿的药膏管其涂抹受伤处。
张心宝搔着小脑袋天真无邪,浑然不懂道:“奇怪?皇帝老爷子怎么把他的大**塞到了义父赵忠的**里,抽*动了起来,还直叫‘珍品宝贝’,最后叫喊道:‘可别让朕戴绿帽成了老乌龟!’就这么双双抱着睡觉,人家看得无趣,也跟着睡着了。”
“你们说,这‘戴绿帽老乌龟’肯定不是好事!所以就拿来骂那个杀猪的何进大将军喽!”
太监包罗神色数变,机灵道:“小主子!这件事向谁说了?”
“当然是人家的亲阿爹嘛!看在钱的份上,才告诉你们喽!”
太监万象紧张得额头冒汗,岂会不知包罗的心思,这个天大的秘密要是胡乱说了出去,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这次小道消息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两人心凉胆颤,“叩!叩!”两响,同时跪在张心宝面前,哭丧着脸,潸然泗涕串珠落下。
“小主子!小祖宗!求求您可别把奴才们听您的这个天大秘密,告诉别人,要不然可会被杀之灭口,奴才没您的尊贵,就当作没这回事!”
张心宝诧然,感觉事态严重,关系人命,摇晃小脑袋不懂道:“起来!别哭了!多么难看,不说就不说嘛!大人的世界真是搞不懂?刚才还高兴地付钱听秘密,现在还要人家当做没说过?不理你们了!我要睡觉。”
太监包罗与万象破涕为笑,故意做个叉腰手指头指天的张心宝“老大”招牌姿式,以示尊崇,促使得小萝卜头“呵哈!”一笑,三个人勾勾手指头为誓。
看着张心宝合眼睡着了,双双一股溜烟地离开房间掩门而去,刚才小主子挨揍不吭声神勇的事迹赶去报告主子,这个仇非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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