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阁下的武艺有限的很,连在下一个只会些庄稼把式的家奴也打不过。”
“噗…”
原本就被打落擂台,身受重掌内伤,此刻再听闻紫竹狂毫不留情的挖苦之言,王武顿时吐出一口鲜血,被同来的友人匆匆带走了。全程旁观,任萍生微微摇头…依他的眼力自然不难看出,王武的内伤还在其次,只是方才台上卢巴尔最后一招尽断他右手经脉骨骼,恐怕这铁爪门的功夫已经废去一半了。
再看看台下。
虽然富家子弟多少都会两手功夫,但能练到无为境也算是个中翘楚,连铁爪门的大公子都落得这般下场,就算再是护美心切,一时之间却也没有人敢去撩虎须了。
暗忖时机将近,任萍生偏过头又嘱咐了绍雅几句,然后一开手中的纸扇。
“都记住了吗?”
“是,师傅。”
“恩,那就去吧。”
点头应喏,面带青纱的小姑娘不再多言,翻身提气,两步便跨上了擂台。站定在刚刚才打败王武的卢巴尔面前。这一下,倒是让全场上下陷入了一片死寂…
台上这两位,一个五大三粗做异人打扮高出寻常人一大块儿,另一个呢,却是娇俏可爱身披锦缎绣衣甚至还以面纱遮面…最重要的是,这姑娘根本还是个孩子,这时候上台到底是何意?
“说的不错,密宗大手印虚凝而不实,损气而费力,偏偏修炼起来还要把自己的一双手弄得黝黑粗大异于常形,的确不是能拿得上台面的武功。”
正当众人不解的时候,紫竹狂对面的那张桌上,一位衣着更加华丽的公子轻摇纸扇,随意开口竟然直接顺着他自己的话好好羞辱了那两个傻大个一番,而当众人顺着那声音看去,却更是惊讶的合不拢嘴了。
不为别的,因为这开口的人竟然也是个孩子!
这沽月楼何时竟然成了孩子的游乐园?一个随便就跳上武擂的姑娘还不够,竟然又来了个狂到没边的小子?
而在众多复杂的目光中却有一道与众不同…坐在窗边的小侯爷穆宁文一听到任萍生的声音就立刻站起身来,等他投眼望去,正看到藏锋斋的老板当仁不让的坐在那里。
是他!
“怎么了宁文?”
“额…无事,只是见到个熟人。”
“熟人?”
李彦良也朝那边看去,正看见面带微笑的任萍生…额,宁文的熟人竟然是这个小孩子?
“哼,这位小兄弟,若有指教大可亲自上台,何必故作姿态。”
“咦,紫竹兄,我这是同意你的观点啊,你可不能不识好人心啊。”纸扇轻摇,任萍生脸上的笑意更浓“这等恶奴哪里配与本公子交手,只要他能撑过我徒儿十招,便算他还有几分资质,到时候本公子亲自教他两招也不迟。”
“哼,公子欺人太甚了吧?”
紫竹狂桀骜不假,但他却不是傻子,要是按照任萍生的说法,先让这小姑娘试试,不成再亲自动手,不论如何他也没有损失,但自己却要白白给人家搭台唱戏,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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