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着浅蓝色对振式收腰托底罗裙,水芙色的茉莉淡淡的开满双袖,三千青丝绾起一个松松的云髻,随意的戴上绘银挽带,腰间松松的绑着墨色宫涤,斜斜插着一只简单的飞蝶搂银碎花华胜,浅色的流苏随意的落下,在风中漾起一丝丝涟漪。
旁边的那个少年默默注视着他心中的那个女孩,好像在阡陌旁徘徊?又好像在古道边等待?千年的回眸,百年的孤独。寂寞与谁同?孤独与谁共?
好像是前世的擦肩,今生的相逢。
爱在风中飞舞,情在雨中嬉戏。
曾经的痴心妄想,曾经的意乱情迷,梦醒已随风。
此刻:爱已无言,情已无声。泪却湿了双眼,流满心间。
“諾儿,你干嘛?”文哥哥突然朝向我问道,我将蒲公英吹在文哥哥的脸上,绾姐姐和尧离师兄看见后,双双都笑了起来,绾姐姐捂着肚子看着文哥哥哈哈大笑“二师兄,你的脸,哈哈哈,全是蒲公英,就像弹了棉花的被子。”
“哈哈哈,好像是喔。”我哈哈哈大笑,但看见文哥哥立马起身,我感觉大事不妙,向相反的方向跑去。
文哥哥,绾姐姐,尧离师兄都跑过来,我突然追向尧离师兄,师兄见我手里拿着蒲公英,掉头就跑,我们四个人在山顶地迎着夕阳嬉戏着,追赶者。
有人说:珍藏在人生册页中的青春花瓣,或许只是一双永不能忘的双眸,一个令人心动的微笑。但是我想说:青春的光芒在冉冉开起时会很明亮,青春的花朵,在经历过风霜雨雪后会熠熠生辉,青春的旅程在不断搏击后才能谱写壮丽篇章。
那些天,我们去到了繁华的夜市,买了煎饼果子,唐人,吃着冰糖葫芦,然后看着酒肆敞开的大门外那悠闲而来又悠闲而去的行人,萧睿随意走进了路旁的一家酒肆,喝了几壶寡淡的酒,吃了让人久吃不厌的酱牛肉,默然跪在胡凳上,耳边聆听着酒肆中酒客们那带些市井的调戏声,还有那些上等歌姬趺坐在席上的优美动听的唱腔。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最后我们淌过了山间的小溪,看过了朝阳东升,夕阳西落,去了大草原,骑了骏马,奔跑在风中,坐在江边戏水。就好像繁华尽处,我们一起寻一处无人山谷,建一木制小屋,铺一青石小路,然后一起晨钟暮鼓,安之若素。
“少年!别跑,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