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事,他可是秉公执法的上官青天啊!
当年那桩旧事,可没有那么简单,陛下领兵在外,宣威将军府被满门抄斩。
这可是矫诏啊!
矫诏者还是亲王,这着实有些可笑了。
上官扬羽走上马车,铁心驾车而行,朝着府衙的方向驶去。
铁心说道:“可老爷书院,不会让咱们去搜查。”
那可是书院啊!
朝堂上多少大人,皆是出身书院,就连他们这位老爷,不也是出身书院。
上官扬羽叹息道:“世人都以为老爷我只贪财,查不出来究竟是谁?”
“可查出来是谁,真的重要吗?书院学子衣裳的一角,今年入书院的那些学子中,有几人能有如此手段?”
这才是让上官扬羽,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太平道陈玄倒是有如此本事,可哪儿哪儿都对不上啊!
况且那太平道陈玄,又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能随意抓来顶罪,一个不小心,他的人头都将不保啊!、
剩下的那些学子里面,也就只有那几位书院学子了。
当年旧事,可没有那么简单,宣威将军通敌与否也不重要,这便是莫须有啊!
日暮黄昏,道路两侧的树林中,人影窜动不止。
几支羽箭突兀的射向了上官扬羽乘坐马车的前方,箭尾的箭羽尚在颤动。
驾着马车的铁心,刚拉住缰绳,便见数名黑衣人冲了过来。
铁心正欲反抗,却只觉得脑中肿痛不已。
“念念.念师!”
铁心随即晕倒在地,黑衣人驾着马车冲入了树林。
小半柱香的功夫后,马车才缓缓停下,蒙住了双眼的上官扬羽被带到了一座破旧的院子中。
“尔等,可知道本官是谁?”
“光天化日之下,于天子脚下,绑朝廷命官,尔等该当何罪。”
他是官,是长安府尹,放在其他郡中,他便是生杀予夺的封疆大吏。
若不先声多人,谁知道这些人,会如何行事。
远道而来的林零,声音嘶哑的说道:“上官大人果真不愧为上官青天,可那些案子上官大人,拖了这么久,也该给个交代了。”
上官扬羽一把扯下了蒙在眼上的黑布,当看清楚眼前的人影后,连忙告罪道:“林将军说笑了,大将军交代的事情,我怎能怠慢呢?”
“凶手疑似为书院学子,今日颜瑟大师,亦来相阻,这案子恐怕是查不下去了。”
为官者,本就该左右逢源啊!
不左右逢源,那就得鬼头刀,从左边进,还是从右边进了。
林零看着上官扬羽,起身走至其身侧,说道:“继续查下去,这不是我的意思,这是亲王的意思。”
“我唐国的律法,不容犯人玷污。”
当年旧事之人,已经死了不少,如今看来已经有了一个结果。
接下来就该这位长安府尹,上官青天出场了,唐律严否他日必现。
唐律,不上书院弟子乎?
上官扬羽哭丧着脸,说道:“那就只能勉力一试了。”
林零反驳道:“上官大人,要全力而为。”
“砰!”
林零一记手刀,敲晕了上官扬羽,带着黑衣人迅速离去。
夜深人静,老树昏鸦,上官青天睡得正香甜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