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波旬花遗留的味道,他当即就猜到了雨化田的用意。
“我这也为君分忧,刘公公应该不会怪罪吧?”
雨化田不为所动,他手握圣旨和尚方剑,即便是刘瑾也休想从他的面前将那三个重要的人贩提走,更别说区区三言两语中隐含的威胁了。
“西厂算什么东西?”
刘瑾上前一步,挡在了雨化田和那三个犯人之间,讥讽道:“你们西厂成立还不到五年,这五年来也一直无所作为,丢尽了先皇的颜面,有什么资格替皇上分忧?”
嘭!!
鼓荡的真气与寒冰正气轰然相撞。
周遭不管西厂的马进良等人还是东厂的贾廷和路小川等人,都被刘瑾和雨化田之间那一言不合的交手震得连连后退。
“金身宗师?”
刘瑾身形一晃后,看着被他迫得将地面踩出三个陷地一尺的脚印的雨化田,脸上并没有多少开心,反而更加忌惮:“本督主还真小瞧了你们西厂了!”
“刘公公的寒冰绵掌果然名不虚传!”
雨化田深吸了口气,只是一次试探性的交手,他的真气就被震得有些乱窜,可以想见他与刘瑾这种老牌的金身宗师差距到底有多大。
不过,那三个人犯,他今天要定了。
“你问我西厂算什么东西?”
“现在我就来告诉你。”
雨化田朝马进良使了个眼色,让他带着那三个人犯去后面,同时示意端着圣旨的谭鲁子和抱着尚方剑的继学勇上前。
“东厂破不了的案由我西厂来破。还有,你听好,东厂不敢杀的人我杀,东厂不敢管的事我管。一句话,东厂管得了的我要管,东厂管不了的我更要管。”
“先斩后奏,皇权特许。”
“这就是西厂!”
雨化田嘴角挂着自信的笑容,让谭鲁子和继学勇将圣旨与尚方剑收起,斜睨了刘瑾一眼:“够不够清楚?”
“你...”
刘瑾气得浑身哆嗦,三十年的寒冰真气差点破体而出,可最终还是理智压过了愤怒,挥手止住了打算拦下雨化田等人的贾廷和路小川。
这个时候,谁都不能跟雨化田冲撞。
有圣旨和尚方剑在手,雨化田即便是杀了贾廷他们,到了皇上的面前,他也没处说理去。
“督主,为何放他们离开?”
“是啊督主。那个雨化田似乎已经查出了线索,再将那三个人犯提走的话。我们岂不是白费功夫了?”
刘瑾听着自己属下的话,一双拳头越捏越紧:“本督主提督东厂,兼任司礼监秉笔太监,他雨化田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仗着皇上钦赐的圣旨和尚方剑耀武扬威而已。等着吧,等这件事过去,咱家再和你好好的算一笔账!”
手握圣旨和尚方剑的雨化田,他刘瑾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碰。
今天这个哑巴亏,他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但,这件事,还不算完。
这些年东厂在他的手上势力日渐强大,区区一个西厂,等到这件事情过去,他有的是办法能好好的炮制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