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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闻路!你之子曹伯斯为一己私欲妄图指染楚某亡妻,昔日我无力取你性命,今日我取你涿州上下性命,你可有怨言?”涿州内城城墙之上,楚聂云手里已经换上了一把削铁如泥的软剑,如同灵蛇一般挥舞,只是片刻就杀到了涿州郡守曹闻路的面前,一剑抵住了他的咽喉。
曹闻路的咽喉处渗出了丝丝鲜血,战战兢兢地问道:“我儿已经被你取了性命,你为何还要向涿州百姓下手!楚聂云!你这个疯子!你杀了我,你也逃不了!”
闻言之后,楚聂云抬手一挥,曹闻路身首异处,他疯狂的大笑起来:“哈哈哈!疯子!你说的对!早在她死的时候我就已经是个疯子了!我要这天下为她陪葬!”
就在他大笑之时,城外传来了千军万马的奔腾声,城墙上有人大喊起来:“蛮人杀进去城来了!南蛮子来了!”
“楚聂云!你这个疯子!竟然引了蛮人入关!”曹闻路的副将立刻就飞奔着立刻了城墙,倒不是害怕楚聂云杀他,而是蛮人入侵,他必须要去带兵守卫,不然不仅仅这涿州百姓不能幸存,就是涿州之后的中原大地上也不知有多少百姓会死于战乱。
楚聂云一人在城墙上疯狂的大笑着,就是他身后的土匪们听见蛮人入侵了,心中也是一惊,哪里还管什么楚聂云的威胁和自家妻小,立刻就离去,就在他们转身的瞬间,楚聂云身子已经化成了一道残影,数十人在几个呼吸间就被楚聂云全部杀死。
杀死这些土匪之后,楚聂云的双眼已经变成了血红之色,一身白衣被震碎,里面露出了一身血红色的长袍,他喃喃道:“寒烟,你最喜我穿白衣,今时今日的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故而,我不会再以白衣示人。”
话语说完,楚聂云跳下了城墙,冲入了涿州城里,手里的长剑已经变成屠杀机器,一挥一动都会带走一人性命,而此时蛮人也已经攻入了涿州之内,满城之中尽是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而凡是出现在楚聂云眼中的人,都已经被他杀死,没有一个活了下来。
三日之后,涿州城中除了楚聂云外,已经没有了一个活人,涿州守军和蛮人交战之下两败俱伤,剩下的残军被楚聂云一人屠戮了个干干净净,最后留下的几千蛮人竟是被楚聂云一人给吓破了胆,马不停蹄的逃回了剑门关。
此时的楚聂云哪里还有人样,身上所穿的红衣散发着浓郁的血腥气味,一身红衣更加的鲜红,不过,其上不是染料,却是人血!披头散发,头发上尽是碎肉血污,他每跨出一步,脚下都会留下一个深深的血红色脚印,活脱脱一个地狱修罗!
“寒烟,害死你的人,都要死!曹伯斯对你意图不轨,我已经将他千刀万剐。哈哈哈!我足足杀了他三天三夜,他才断气,他该死!”
“寒烟!父族四!母族三!妻族二!曹伯斯的九族我都要给他杀的干干净净!不仅如此!他的朋友!主君!下属!凡是知晓他姓名认识他的人,我都要杀的一个不留,我要让他在世间的痕迹荡然无存!如此才能够称得上灭族!”
“寒烟!你死了!那么我便要活着,而且要活得健康无比,我活着的每一天都会念着你,想着你,让你永远活在我心里。凡是害死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要将他们的亲友、属下、朋友,甚至朋友的朋友都全部杀掉。一天杀不完,就杀上一年,一年杀不完就杀上两年,就这样一天一天杀下去,若是有朝一日都杀干净了,我就再杀所有会武功的人,或者那些喜欢争权夺利,不顾他人生死的人,甚至包括我所有认识的人,若是这样的人都杀尽了,我就杀所有我看到的人,只要我活着一日,就不会罢手,如果有人武功比我高强,我就避开他,等到武功比他强了再去杀他,如果有人拥兵百万,地位高崇,我就和他的敌人一起对付他,除非是无人可杀,或者是我死在别人手里,否则这整个天下都要给你陪葬。”
“寒烟,我想念你。”
孽云记,终(未完待续。。)